负责押解刁明达的军官举起枪托就要砸:“王八蛋,都混到这个地步了,还跟我摆要塞人的臭谱,你他娘找死!”
“算了。”宁哲摆手打断了军官的动作,对他们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我有话对他说。”
“是!”
军官恶狠狠的瞪了刁明达一眼,随即带人转身离开了房间。
刁明达见几名士兵对宁哲恭敬有加,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还是瞪着眼睛威胁道:“别以为你们这次使用一些鬼伎俩,给我们第一军造成一些麻烦,就算取得了胜利,与财阀相比,你们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此番失利只会激发财阀的怒气!待到吕氏大军压境,你们这些臭虫早晚都会被人碾死!”
“流民。”
宁哲嘀咕了一下这两个字,而后拿起张放桌上的军刀,迈步向刁明达走去。
“不仅是流民!还是低贱的流民!”
刁明达看见宁哲走来,梗着脖子以更加凶恶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他不怕死,或者说身为一名高傲的要塞人,与其被低贱的流民这般侮辱,他宁可选择死亡。
宁哲并没有遂他的愿,只是划烂了他的衣服,然后将刁明达剥的一丝不挂。
“混蛋!你他妈的要干什么!老子跟你拼了!”
刁明达被绳子绑着,却仍旧要冲向宁哲跟他拼命,外面的士兵们听见声音,很快冲进屋内,将刁明达粗暴的按在了地上。
宁哲把玩着手里的刀,眯起眼睛看着刁明达:“你看,失去了身上的这身衣服,你看起来跟普通的流民并没有什么不同,要塞人也并不比流民高贵多少!你觉得要塞人比流民更加高贵,并不是因为你比流民强了多少,而是要塞的城墙带给了你们安全感!
但咱们之间是有本质差别的,你生活的再好,也是要塞豢养的一条狗,而我们却是脱离了财阀,堂堂正正生活的人!所以我真不觉得,你有什么比我高贵的地方!”
刁明达破口大骂:“放屁!你们这些卑劣的流民,只是要塞的寄生虫而已!你们只能低贱的依附于财阀生存!而我们是财阀的公民!在要塞的法律当中!你们连人都算不上!”
“说起寄生虫,我倒觉得这个词用在你们身上更合适,数百年来,流民都是为你们这些要塞人输血的,我们甚至连报酬都没有,只是你们豢养的人形机器。”宁哲鄙视的看着刁明达:“你这种人,根本代表不了财阀,我跟你争论也没有任何意义,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我准备放你离开,作为交换条件,需要你替我给财阀带一句话。”
刁明达听闻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心里升起一抹渴望,但并未答话,也没有服软。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吕氏这次的袭击让我很愤怒!别以为占据要塞,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离开那道城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宁哲铿锵有力的补充道:“我以革命军最高领导人的身份,代表革命军政府,要求吕氏释放我方二号领导人吕勐,作为交换条件,我们这边也将释放被扣押的六百三十七名战俘!否则的话,从今往后,革命军将与财阀不死不休,等我大军挥师南下,你们吕氏便是我们首当其中的打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