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呆愣的举动,让一边的上官啸虎感到十分好奇:“哲哥,你看什么呢?”
宁哲被上官啸虎一句话拉回思绪,将手里的短棍递给了他:“你看这个。”
“这怎么了,不就是一根空心钢管吗?”上官啸虎接过宁哲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发现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镀锌钢管,接着瞪大了双眼:“不对啊!这东西不是刚才那个大长头发用的武器吗?”
“没错!我一直以为,他手里拿的是一根电棍,但是现在看来,咱们的思路错了!”宁哲思考了一下,继续问道:“当时那个长头发对咱们出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戴着什么手套之类的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上官啸虎摇了摇头:“他握住我手腕的时候,我原本还想着去卸掉他的关节,所以一直在盯着他的手,他的手背上有个蝎子纹身,而且还有伤疤,什么都没戴!”
“那个长头发,是个魔种!”宁哲之前在跟师佐等人对战的时候,始终也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事情,直到此刻回忆起来,才感觉到了师佐的诡异之处:“之前跟他对战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的电棍没电了,所以才无法伤害他!现在想来,那个家伙应该有特殊能力,而且跟电有关,他的身体不仅可以放电,而且还可以免疫或者减轻电流对他的威胁。”
“又是魔种?”上官啸虎听完宁哲的回应,眼中闪过了一抹羡慕的神色:“我辛辛苦苦训练了这么多年,没日没夜的练拳,结果这些后天觉醒的魔种,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能对我做到压制,那个长毛怪,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咱们俩两个压制住,如果不是黎哥急中生智吼了一嗓子,恐怕咱们今天全得折在他们手上……姥姥的!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觉醒!”
“哎,你们谁知道魔种觉醒有没有什么预兆啊?”林豹听见两人的对话,眨巴着眼睛插嘴道:“我怎么感觉我最近就有一种奇怪的预兆呢,每到深夜的时候,我总是感觉我右边的小肚子隐隐作痛,仿佛有一股什么力量要突破束缚似的!”
宁哲翻了个白眼:“哥们,你抽空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不像是觉醒!倒像是阑尾炎犯了!早治早省心,别等到哪天再穿孔了!”
林豹:“!!!”
黎胖子并没有被轻松的气氛感染,此刻他背部被子弹击中的地方,仍旧还在胀痛无比,一想到自己遭遇了枪击,黎胖子就觉得脊背发凉,紧张的问道:“哲哥,你说刚刚那群人是从哪来的呢?为什么忽然就埋伏在了咱们的厂子里,对咱们发动偷袭呢?”
“不清楚,但我推测他们肯定是鲍文光或者孟大江的人,而且鲍文光的可能性更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低估了鲍文光的能力,没想到他手里不仅有枪,而且还有魔种替他办事。”宁哲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那些人是抢劫了武器的暴徒,但是对方的武器配置让他很快否认了这一点,之前在茅村的时候,他是亲眼看过暴徒跟吕氏间谍们进行对抗的,如果对方要杀他灭口,不可能以冷兵器为主,就只带了一把手枪过来。
“不会吧?”黎胖子思考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根据你的说法,昨天下午你在鲍文光公司的时候,已经跟他闹出了矛盾,他之所以能让你走,就是为了维护自己赌场生意的稳定,而咱们也没招他没惹他的,他为什么会忽然对咱们下手呢?”
“会不会是为了斩草除根呢?”曹兴龙思考了一下,插嘴道:“鲍文光现在本身就已经混的一天不如一天了,而且哲哥还用赌场的事情威胁过他,这么一来,他应该也怕咱们主动找他的麻烦,所以才派了人过来偷袭咱们,一旦他把咱们给干掉了,那也就意味着他不仅帮孟大江解决了问题,同时自己也能避免咱们带去的麻烦。”
“嗯,有道理。”宁哲对于曹兴龙的一番话,还是比较认同的,心里也更倾向于这个说法,当初黎胖子和孟大江刚发生矛盾的时候,宁哲就曾去大江分拣厂亲自袭击过他,虽然没露脸,但孟大江如果不傻的话,肯定知道这件事就是东发分拣厂这边做出来的,倘若他真有这个实力,那么报复绝对不会拖到今天才出现,由此可见,这件事八成会是出自鲍文光的手笔。
上官啸虎见目标已经锁定,目露凶光的问道:“哲哥,那群龟儿子已经对咱们下了死手,连枪都响了,这事咱们咋处理啊?”
“大龙,你立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鲍文光开赌场的位置挖出来,如果能找地方,咱们就给他送个回礼!”宁哲说话间,把手机递给了曹兴龙,他知道自己想要如法炮制,也对鲍文光进行一个斩首行动会很困难,不过对方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他绝对不可能把这口窝囊气给咽下去。
“行,我现在就打听一下!”曹兴龙接过手机之后,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本翻找了一下,然后就在旁边打起了电话,但很快就面色讶异的看向了宁哲:“哲哥,事情好像不太对啊,今天晚上,鲍文光的赌场也出事了,他在南梁山那边的赌场失火了,不仅让人把帐篷什么的都烧了,而且还烧毁了三台车,连带着周围的不少果树都被点燃了,现在果园的主人已经报了案,据说鲍文光这次至少得赔三四十万,才能把事情给解决掉。”???biQuPaiM
这个消息的确出乎了宁哲的预料:“鲍文光的赌场失火了?”
林豹之前就是在赌场里面干服务生的,对于这里面的门道十分清楚:“这不是很正常嘛,外四区这些能开赌场的老板,哪有几个善茬啊,他们为了把生意撑起来,常年都得给联防队的人上供,而且还得交那么多税,而鲍文光干黑赌场,摆明了就是在抢他们的生意,如果玩的小也就罢了!但他偏偏要干个大的!那肯定有人不乐意,想要收拾他!”
“我靠!”黎胖子一拍大腿,无奈的看向了宁哲:“哲哥,你说咱们不会是成为了替罪羊吧?明明是别人放火烧了鲍文光的赌场,但是他却把这件事怪在了咱们的头上,所以才展开了报复!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这岂不是无妄之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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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