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想念黎哥儿,也不知这么久了,他在那皇子府,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P>
文渊帝与萧皇后不管不顾的亲热了一会儿,文渊帝便咳嗽了一声,说道:</P>
“册封大典便放在年初一吧。初一也要祭祀祖庙,就是个良辰吉日。到时,爱妃和黎儿便随朕一起,接受群臣朝拜。”</P>
礼部尚书和钦天监监正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无奈,“是,臣领旨。”</P>
... ...</P>
“他做皇帝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那老三,外人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他还不知道吗?一个整日在皇子府,与一群男子寻欢作乐,视人命如儿戏的人,怎能坐这太子之位。等他百年后,莫不是还想着将大殷交到他这种人手里?”</P>
自从早朝的事情传出来后,赵太后便气的要召文渊帝来福寿宫。</P>
“母后,前朝的事,您便当做不知道,随他们闹吧。”</P>
慕容琦劝道,生怕赵太后急火攻心,伤了自己的身子。</P>
“哀家如何能当做不知道。由着他这般胡闹,等哀家走后,如何有颜面见你们的父皇。”</P>
“母后,皇兄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皇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会突然变了性子,您对自己的儿子还没有信心吗?”</P>
赵太后平复了下心情,“哀家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个当之无愧的好皇帝,不然也不会将大殷治理的这般好。可是,他遇到了什么难事,可以跟哀家说啊,再不行,跟你说也行啊。就这么一个人扛着,做些糊涂的事情,顶着天下的骂名?”</P>
“皇兄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儿臣相信皇兄,一定会安排妥帖的,母后便安心看着便是。”</P>
“琦儿,你是不是知晓些什么?”</P>
“儿臣哪里知晓皇兄的事情。”</P>
“不对,你们兄弟两个一定有什么瞒着哀家。自从使团入京后,哀家便觉得处处透露着不对劲。皇上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却独宠那塔塔族的女子一个多月,而你,将身边的暗卫送到了哀家的身边,说什么江姑姑走后,哀家身边没有伺候的人。”</P>
“就算没有伺候之人,你送也该是个女子,为何让个男子假扮苏姑姑待在这福寿宫。琦儿,你说,你们究竟在筹谋些什么?”</P>
慕容琦便知瞒不住赵太后,本来没有告诉赵太后也是怕她担心,如今既是赵太后问了,慕容琦便将最近的事情,说给了赵太后听。</P>
“那,皇上可有危险?”</P>
“母后放心,皇兄如今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这假扮皇兄之人,已经中了蛊,被静妃控制住了。皇兄为了引蛇出洞,将这些图谋不轨之人一网打尽,才将计就计的。”</P>
... ...</P>
“嘉儿。”</P>
“外祖父,您醒了!”</P>
柳南嘉欣喜的握住夏明亮的手,“可要吃点东西?喝水吗?”</P>
“水。”</P>
柳南嘉急忙站起来,倒了杯水,扶着夏明亮靠在床榻上,端着水喂给夏明亮喝。</P>
“外祖父可觉得好些了?”</P>
柳南嘉将茶杯放到了一边的小几上,问道。</P>
“好多了,觉得压在心里的一块儿巨石没有了一般。这些天,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