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玉兔只有五千万飞速,赵萱萱只能以同级功力与她齐飞。</P>
“萱姐,那个阳慈姐一直在穹底骂你,怎不见你生气?”</P>
嬴阴嫚的骂声,在太父们离开之后,已不复闻听。那时,玉兔没机会插话,至现在方想起来问。</P>
“哈哈……,假如我和你一直活在这个空间,世间万物,你还会去计较吗?”</P>
“不会了,计较也鞭长莫及。”</P>
“那就对喽!玉兔妹,突然我又不想往下飞了。”</P>
“那往哪飞?”</P>
“飞回原来的地方,咱去擎天柱。”</P>
“你还能辨明方向吗?”这一搅,玉兔已没了方向感。空中,空茫茫,不见一丝儿参照物。</P>
“我也辨不明了。”</P>
周围,干干净净,没有半片云朵,赵萱萱突然又有了新想法。</P>
“哪还往上飞吗?”玉兔问。两人停身处,是光和黑的分界线,再往下潜,顷刻之间就会进入深邃的幽黑空间。</P>
“我记得,风一直从西往东吹。不如我俩睡觉,任风吹到哪里是哪里!”</P>
玉兔搂起彩带,一头系腰,一头与赵萱萱的彩带绞在一起。</P>
“那个……,萱姐,既然你能辨得明风向,那我们跨进擎天柱不是有希望了?”</P>
“对喔!玉兔妹子真聪明,顶得过三个臭皮匠。”</P>
系好彩带,两人横卧,随风飘浮,快慢不论,任身体如鹅毛般在空中翻卷。</P>
“我是好久没洗澡了,但是,萱姐,我并不臭啊?”玉兔抬臂嗅闻,觉得全是人参味,连兔骚味都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