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赵萱萱胡思乱想时,郑妃,嬴阴嫚恢复了神识,扶着帐篷门帘外望。</P>
找到赵萱萱的身影,嬴阴嫚的声音弱得好似刚孵化出来的驳壳鸡崽:“萱妹,昨夜我是不是杀人了?大秦的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我要受车裂之刑了。”</P>
同时嘤嘤嘤哭泣起来,哗啦啦泪水滂沱倾泻。</P>
“阳滋姐,你没有杀人,那是我施的幻术,让你提前进入梦乡演示一下。原来你的心理好脆弱,若是男孩,你父皇的江山如何托付给你?”</P>
前半句是安慰,后半句是赵萱萱自言自语。转头看向郑妃,刚才她的嘴唇在动,似要说话,现在她却不说。</P>
郑妃走到灶前蹲下,拿了碗才开口:</P>
“小萱妹,饭好了没?我肚子饿了!”</P>
“来,郑姐。我帮你舀,先喝汤,润润肠胃。”</P>
赵萱萱装满三只碗,过去拉嬴阴嫚坐下。</P>
“阳滋姐,要是你吃不了这风餐露宿的苦和适应不了这弱肉强食的环境。今晚我就送你母女俩回去,好吗?”</P>
“我可没说啊!小萱妹,你别拉扯上我行不?”郑妃急了,抢先截住话题。</P>
这一阵子,郑妃已喝了半锅鸡汤,留一半给嬴阴嫚;看见赵萱萱专用金锅里还是满锅,又去倾倒她的汤水。</P>
赵萱萱心里‘咦’了一声,这角色转变也太快了吧?昨晚之前,郑妃怯懦,阴嫚勇敢;今天的风向怎么就转舵了呢?</P>
这么神奇的变故让赵萱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真是难以解答的难题。难道是郑妃人生阅历丰富,心理素质比较强悍?反之,嬴阴嫚的心灵脆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