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狐疑的看着齐之芳,不可能吧!到底是一个厂子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不会那么没道德底线吧?要真有事了可别弄出孩子才好,不然可就太丢人了。</P>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大虎催她上车,眼睛一扫就看见齐之芳那份样子,赵大虎哥疑惑的说“她咋那个眼神看我?跟神经病似的!”</P>
魏淑清翻了个白眼,齐之芳那是看你吗?推了推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赵大虎惊呼一声“你没看错吧?”魏淑清摇摇头说“快走吧!”</P>
其实今天是老梁下班早,来接李月梅回家正好碰见赵大虎,就聊了一下,食堂主任要退了,而赵大虎是最有可能接任食堂副主任的人选,跟这样的人多说几句总没坏处,再说就凭赵大虎的手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P>
可齐之芳不知道啊?她脑子里想了无数的可能,浑浑噩噩的往家走,她的爱情来的总是那么突如其来,结束的那么仓促,想想哪段都挺可惜。</P>
“爱情是自由的,为爱献身是高尚的,只有不懂爱的人才会觉得可耻!我没有错,我只是追求爱情而已,仅此而已。”想到这里她觉得很累,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来安慰自己,哪怕只有一下,那个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的脑海,突然她急切的想见到他。</P>
然后她自己到了医院,让医院的人联系肖虎。</P>
当她知道电话打过去后,她就安心的躺在病床上等着。两个小时后,肖虎风尘仆仆的进来,看着穿着军装的肖虎她突然感到安心,疲惫的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P>
肖虎把帽子摘下来挂在衣架上说“你怎么了?医院打电话说你晕倒了?”</P>
齐之芳看着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不由得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说“肖大哥,我真的不想活了。”</P>
肖虎一愣语气严厉的道“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天天不想着好好工作,就知道胡思乱想!”</P>
齐之芳委屈的看着肖虎,鼻翼微微忽闪,嘴唇抖动,突然转身着趴在床上哭“你们为什么都不理解我,我有罪吗?我只是一个不能独立的人,燕达走后,把我和三个孩子孤零零的丢在这个世上,他都没给我适应的机会就走了,我被人骗,被人害,难道我就罪该万死吗?我就是一个寡妇,没有用的寡妇。”</P>
肖虎被哭的有些烦躁,把最上面的风纪扣扯开说“没有人说你没用,谁都有做错的时候,你改了就是好同志。犯错有什么可怕的?”</P>
齐之芳摇头闷闷的说“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所有人都跟看罪人一样看着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她猛的起身抱住肖虎哭着说“肖大哥,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P>
肖虎尴尬的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急得满脸通红,齐之芳感觉到他僵直的身子哭的更可怜了说“肖大哥求求你不要推开我,抱抱我行吗?燕达走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静静的抱着我了,很多时候,如果有个结实的臂弯抱着我,我不会走错路,我就能撑下去!”</P>
肖虎低声说“齐之芳同志,你别这样,我是有老婆的人……”</P>
齐之芳摇头把脸贴在他的腹部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喊“肖大哥,我不想干什么,就让我抱一会行吗?我是个女人,我需要在最无助的时候有人能抱我,你就当帮燕达抱抱我行吗?”</P>
说完痛哭起来,肖虎到底没再推开她,反而看着她哭的那么伤心抬手轻轻的回抱了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直到她闹的累了睡着了,肖虎在病床的床头柜上留了二十块钱 压了个纸条,苍劲有力的写着“死是懦弱的,活着才有希望!”</P>
等齐之芳醒了后,把字条和钱收好,打电话跟厂里请了假,就回家了,面对一晚上没回来的女儿 齐母一大早忍着内心的焦急强装镇定的送走小崔,就在门口一直看着,脖子都伸长了,才看见齐之芳回来,在外面到底没问出什么话 一进门齐母压低声音说“你干什么去了?这一晚上不着家,还想走老路吗?”</P>
齐之芳疲惫的说“妈,我生病了,被人送医院打了一晚上针。”说着把手上的针眼给齐母看,齐母心疼的说“哎呀!你没事吧!”</P>
齐之芳摇头说“妈我好困!”齐母点头说“快回去睡吧!我给你煮点大米粥。”</P>
齐之芳点头就回去躺着了,她像被掏空了一样,这一休就是一周。</P>
日子就是这么平平静静的过着,老梁仿佛就跟插曲一样,李月琴因为有肖虎那边压着,到底没能掀起什么风浪,也就是和她的小姐妹是不是语言侮辱一下齐之芳,面对这个情况,齐之芳依旧选择了深居简出,当然她也没闲着,时不时骚扰一下肖虎。</P>
在相互的试探底线,把两个本不该联系的人关系变得异常暧昧。代价就是肖虎一个月会补贴给齐之芳二十到二十五块之间。若干票据。</P>
就这样,安安稳稳的来到了六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