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新闻。中都与东南交流会那天。东南学府那一块，挂灯结彩，街道上都是东南的明星学子画像。中都坐的大巴。”</P>

“客从远方来，多以茶相待。况且……”</P>

章于微一沉吟。</P>

“中都坐的专机，听说有好几架？”</P>

这。</P>

飞象要为自己的母校辩解了，“什么专机！就是普通飞机。一架飞机有30来号人的！”</P>

“哦，那就是包机？包机也挺贵的吧？”某人话语淡然。</P>

后，话锋一转。</P>

“你哪所学府的？江大？西音？中音？还是…中都？”</P>

中都两字，特意咬的缓慢、清晰又微妙。</P>

音落，频道里一阵寂静无声。</P>

屏幕外的章于老师，又拿起茶杯，浅尝一口。</P>

“过过过，这个话题。”</P>

小朋友虽未明言，但章于也差不多懂这意思。</P>

陈牧川！</P>

轻轻一笑。</P>

“不过你为什么入东南？我记得好像西音的风格跟东南类似吧？”</P>

飞象又好奇了。</P>

因为东南是综合性学府，跟中都一样。</P>

但是东南十年规划方针，学校重心明显在向其他学术领域转移。东南的文艺学院音乐系，虽还号称国内顶尖艺术摇篮，但因…已经有被专业音乐学院，西音超越的趋势。</P>

“家母师承于东南。”</P>

得，原来也是个一脉相承，跟我差不多。</P>

“令堂是哪位前辈，我可能还有过一面之缘。”</P>

章鱼：“在苏省江市江市一中里教音乐。”</P>

小飞象迟缓的开口，“从小学音乐，然后师承音乐大家，结果中途跑路。感情上，早早就被同校的学长追，从校园到婚纱？”</P>

章鱼：“嗯。”</P>

章鱼：“嗯？”</P>

小飞象：“我妈也是。”</P>

两人又双双沉默。</P>

“诶，我外公说。我妈当年的天赋比我还好，可惜不喜欢音乐，喜欢用相机记录一切。”</P>

“我爸就靠着一枚枚镜头，就拿下了我妈……”</P>

“我妈最常说的就是。”</P>

“摄影是这世界唯一存在的神技，因为只有它捕捉了时间。”</P>

章于听完，挺有感触。</P>

“令堂很浪漫。”</P>

小飞象：“我也觉得我妈挺浪漫的，不过也得我爸有钱啊，不然这一枚枚镜。你都不知道就那一支镜头，有些比我的一把手工小提琴都贵…”</P>

说完，又手捂胸口。</P>

幸亏这不是我老婆！</P>

章于则是思绪乱飞，很有认同感。</P>

自家母上大人也很热衷于一种娃娃，家里有专门的娃房，大厅里还有作为娃娃们日常活动的一大块区域。</P>

偶尔还会有各种精致、特别定制的类人发型、衣服、首饰邮寄到家里。</P>

还会跟父亲一起，给新来的娃娃们取名字。甚至，每个娃娃还有专属的出生证明……</P>

“诶。”</P>

“诶。”</P>

两人同时长叹一声，又同时一愣，接着一起笑了出来。</P>

“行了，行了。继续搞正事，今天势必要拿下这个！”</P>

信心满满的小飞象。</P>

“好，今天一定录干音。”</P>

深受感染的章鱼。</P>

不过。</P>

“啊啊啊！说了这个不行，我是这样理解的，你听我说……”</P>

“我知道，但是如果这样唱，会更自然。”</P>

……</P>

“这里，这个。用你们东南的唱法吧？”</P>

“可以试试。”</P>

……</P>

“来来来，录音了，录音了。终于可以试着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