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布雷拉必是也一定是苏俄要铲除打倒的资本心脏,但再高尚的理想也需要现实作支撑,切实的援助能为安布雷拉这个例外的常客再开一次例外。
“斯大林先生,您同我想象中的一样,一样充满威严却又不动声色。”
身着厚呢子大衣,外加针织黑色毛衣的林立,黑色的肩头连带着黑色的头发,被逐渐增大的风雪浸染。
整个人独驻在风雪中,
宛如利益投影而出的神明。
“林先生,我见到你的照片,十几年过去你还是一点没变。”
褪下温热的皮质手套,
两只手在风雪中握在了一起,林立半开玩笑的说道:
“毕竟我曾经在尸山血海中死过一次了,或许上天为了补偿我,让我的时间走的慢了一点。”
“很高兴见到你斯大林先生。”
“很高兴见到你林先生。”
两人驻足在风雪中,各自将背挺的笔直,像是两朵代表不同利益从根茎就弥漫着对立二字的花朵。
唯有紧握在一起的手掌,能代表着他们暂时的交织。
.....
汽车缓缓驶过红场,
可能是怕各自尴尬的缘故,
林立的汽车上没有配任何讲解的官员,只剩他一人抿着热可可,独赏着这对他自己而言难得一见的雪景。
和那哪怕拿破仑一把火烧过,却依旧没有征服的莫斯科,依旧没能征服的红场。
汽车缓缓驶达克里姆林宫,
正门的斯帕斯塔楼在雪花覆盖下,显得格外好看。
打开车门,
林立接过了幕僚重任,推着罗斯福在斯大林的带领下,一路走进这座同样历史悠久的建筑中。
迈过铺设着沙俄时期一直保留下来的皇室地毯。
合上门,
风雪和寒冷像是顷刻间被隔绝在外,扑面而来的温暖让林立下意识的摘下了围巾,抬起头鉴赏着这个苏俄的权利中心。
比起白金汉宫,
这里的装潢虽然有奢华上的很大的差别,但风格以他这双没什么艺术鉴赏能力的双眼,看不出什么不同。
两侧的墙壁包裹着淡黄色的墙纸,淡蓝色的窗帘随着窗口微微渗进的微风,轻轻摆动。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
因为政体的缘故,这里多了一种说不上道不明的气质,林立说不上喜欢但总是感觉有点不习惯。
可能这就是吸血鬼遇到光的感觉吧。
林立内心腹诽道。
推开门,
一间静谧的办公室出现在众人眼前,相继落座在仅留下一个翻译人员后,木质房门被再次合上。
房间内只剩下点燃壁炉的微微奏响炸响声在回荡。
罗斯福给林立使了个眼神,
先一步开口道:
“斯大林先生,这次我们来就是为苏俄提供强有力的援助,德国容许了意大利墨索里尼政权针对普通人做恶。”
“这是对人权的侵犯,我不会允许,丘吉尔先生连带着林立先生也不会容许。”
“但....同时我想先跟您谈一谈苏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