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皇家医院,
病房内没有人敢说话,房间被死寂的氛围笼罩。
所有人像追丢猎物的狮群般,低着头等待着狮王的训斥。
只剩林立一人注视着失血昏迷的卡索。
半晌后,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房间内:
“给全伦敦所有雇员先发三个月的奖金,那个叫理查的疯子,不是很喜欢掀桌子玩吗?那我也让他们尝尝被掀桌子的味道。”
“把伯明翰的人手抽调一部分过来,他们不是说原因配合调查吗?我们身为协助执法机构有权保证他们的安全!给我二十四小时在伦敦所有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住所巡逻,哦不....是全英!”
“人只能出不能进,只要在街面出现一个罗斯柴尔德的成员,立刻给报告给当地黑帮,这一个月我就要让全英的车祸意外死亡率翻倍!把装甲车给我开到各个以往喜欢搞事的报社门口,我倒要看看重机枪指着他们还能提问什么?”
伦敦保护伞部长和一众各个城市部长齐声道:
“遵命老板!”
不敢触其霉头的众人一个接一个离开病房,房间瞬间变得宽敞了许多,只剩下待命的传令雇员缓步走到林立身边低诉道:
“老板,名单已经收集好了,行动计划的草拟已经分发给另外两个分部了,美国方面因为高层比较分散的缘故,洛克菲勒家族主动提出会配合我们。”
“对了老板,罗克先生找到了,是罗斯柴尔德的几个成员给我们透露的信息,看样子他们也想把罗克接回来。”
林立弹去指间的烟灰,将已经熄灭的烟蒂随手碾碎后,不屑的说道:
“我凭什么要按他们的指挥做事?”
“不用去找罗克了,我现在只想先把前菜和主菜吃完,有人会吃饭的时候站起来握手吗?”
“我懂了,老板。”
电话铃声恰当时宜的打断了沸腾起来的杀意,被惊出一身冷汗的传令雇员,连忙俯身离开了病房。
拿起话筒,
还没听到声音,林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先一步开口道:
“丘吉尔先生,如果是来劝我的话就免了吧,当着伦敦上流社会和一众政客的面,杀我的人!他这已经不是报复了,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嗜血的尼禄了,想处决谁就处决谁,无论场合无论场所但很可惜罗马皇帝也不是教皇!”
“下次我去参加酒会是不是不能带香槟,得吩咐人把坦克开到酒会大厅,才能确保安全?”
“和这种疯子交涉,抱歉我做不到,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到底,玩到他们自己跪下来磕头道歉!放心我不会坏了规矩,我只是觉得您应该通知一下交通部长,好好给英国民众们普及一下交通安全!”
良久之后,
丘吉尔轻声安抚道:
“我这次来不是来劝你的林,这次是罗斯柴尔德做的不对,理查就是个被宗教填满大脑的野兽,你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
“我这次是来通知你,因为那个牧师和锡安组织有关联的原因,我们已经初步把他们认定为涉嫌谋杀政府高层颠覆政权的非法组织。”
“司法部同意配合你们的铲除行动,他们会为所有事涂白,收尾。”
其实这件事,
他本身没出多大的力,理查这个疯子自己把自己推进了深渊,安布雷拉能把谋杀玩成意外是他们有这个实力。
罗斯柴尔德没这个实力还去这样玩,还在在这种场合玩,等于给自己找死!
更何况卡索还是伯明翰的市长,
犹太融入派的民意代表,这种人被用这种堪称处决的方式杀害,许多居住在英国的犹太人显然看不过去了。
他们拥有好的生活,可不想和那些代表他们的复国派搅成一团,更怕被罗斯柴尔德钉上叛徒的名义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