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人,是我。”</P>
沈佑白眼皮微抬,从温婉脱口喊出他名字时,这人唇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从没有哪一刻,像今儿这般高兴,温婉哪怕是拿刀子捅他,都让沈佑白着迷。</P>
他贪婪的描绘着对方的眉眼,艰难开口道:“如果没有当初王家闹的那档子事,婉婉,我们的孩子都能上街打酱油了。”</P>
温婉并没有原主的记忆,在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细微的喘后,倏然就松开了手。</P>
表情带着说不出的嫌弃。</P>
“哪怕是全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都不会看上你,如果你真是个痴情种,那沈墨算什么?”温婉嗤笑出声:“至于为何能猜出你的身份,那是因为我身边的贱人不多,你算头一个!”</P>
“……”</P>
在识破对方的身份后,温婉快步朝后退,可因为受到视力的限制,再加上天气恶劣,她想全身而退有点困难,总不能在沈佑白的眼皮子底下表演大变活人,那傻子都会发现不对劲,更何况沈佑白这个疯子。</P>
沈佑白脸上的笑一寸寸的敛去,他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婉婉,我本不想对你动粗的。”</P>
有劲风当头而下,几乎是贴着脸颊袭来,温婉倏然出拳,却攥住了一根还泛着湿意的木头……</P>
木头?!</P>
温婉踉跄着往后退,说时迟那时快,一剂冰冷的针尖扎进她脖颈,有人欺身靠近,温婉脚步陡然一拐,飞起一脚,把沈佑白当胸给踹了出去,被踹中的男人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的笑:“婉婉!你打人的模样也好看。”</P>
“你鼻青脸肿的蠢样更好看。”</P>
温婉面无表情的把针剂拔下来,因粗暴的动作一滴鲜血顺着锁骨处滑落。</P>
沈佑白的瞳色沉了一分。</P>
无意识的舔了舔唇。</P>
他就像围捕猛兽的猎人,此刻并不着急上前,反而用无关痛痒的话语撩拨温婉,等到麻醉剂的药效袭来,温婉倏然倒地的时候,沈佑白甚至没有第一时间上前,他知道温婉的身手恐怖,在确定对方已经陷入昏迷后。</P>
他这才一把抱起对方,过高的温度让沈佑白不敢轻举妄动,他抱着心爱的人大步离开了这暂时借居的山洞。</P>
淅淅沥沥的雨声冲刷掉痕迹。</P>
借着无边夜色的掩映,人消失无踪。</P>
……</P>
从领了结婚证后,沈佑白就像消失了般,他的踪迹连枕边人沈墨都不知道。</P>
生意场上的事情沈墨一窍不通,可作为沈佑白的妻子,她有必要和帝都有头有脸的上流人士打好关系,才小半个月的时间,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应酬,沈墨就累得不成人样。</P>
她总算明白为何当初沈佑白会说那样的话,这沈家的媳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恐怕老爷子打的是和沈佑白同样的主意,就等着她知难而退。</P>
她偏不!哪怕众人都不看好,她沈墨偏要活出个人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