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厌烦,没有不喜欢,更没有旁人,只有稀罕,只有疼爱,只有娇娇一人。”够多了?</P>
“姐姐方才那么凶…吓到了…”他还以为是叫他滚的。</P>
“吓坏娇娇了。”黎瑾姝抱着他轻哄。</P>
她保证以后会温柔再温柔。</P>
只要能做到。</P>
突然,君槿卿捏着鼻子,坐直身子,一脸嫌弃。</P>
“君槿卿。”黎瑾姝终于忍不住了。</P>
君槿卿小声埋怨:“有旁的女人的味道,臭。”</P>
“行。”黎瑾姝舔了舔后槽牙,最终还是脱掉了外袍。</P>
刚将那被君槿卿嫌弃的外袍,脱掉扔远,他便依偎了过来。</P>
“姐姐…回去吗?”他不可能再将她一人留在此处。</P>
“好。”她还有别的选择?</P>
黎瑾姝扶着君槿卿起身,可他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能倒下。</P>
她叹了口气,将他横抱在怀中,稳步向外走去。</P>
怪她,他身子才恢复些,这些日子,接连受打击,心情起伏如此之大,气力够才怪。</P>
君槿卿圈进她的脖间,埋着头,许是无力,许是…娇羞。</P>
黎瑾姝将人送回怡王府,自己才带着冬苓又悄悄溜回相府。</P>
今日,什么消息都没探到,她倒是低估了那花魁首,她警惕性竟如此之高。</P>
看来只能另找机会再一探究竟了。</P>
不过,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万欢楼?</P>
而且,她才去不久,他便掐着时间到了。</P>
巧合?</P>
她自是不信的。</P>
监视?跟踪?眼线?还是什么?</P>
呵,君槿卿长能耐了,你最好乖乖做个听话招人的娇娇。</P>
若是敢跟踪,又或是监视,那别怪她。</P>
“冬苓,你去查查方才万欢楼那位花魁首。”</P>
既然今日出手失利,那她得另寻法子了,</P>
“是。”</P>
她原本是想明日去庄子那边见见夏芷找来的那些人,可她竟发现身后有尾巴。</P>
倒是有趣。</P>
黎皖宁被她打得半死不活的,那这小尾巴的主人自然只能是君兴衡了。</P>
禁足还不老实?她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P>
那她就将这些小尾巴溜上几日,她再去庄子那儿。</P>
翌日。</P>
黎瑾姝准备去宁心阁看看黎皖宁那个小贱人,顺便寻寻乐子,可刚到门口便见黎今宴坐在门口墙角,将头埋在双臂间。</P>
“?”黎瑾姝甚是无语。</P>
怎么?心上人快被她打死了,还难过呢?</P>
情种?可以。</P>
不过今日不是该回云山书院了?谢榆辞都回去了,他怎么还赖在府中。</P>
可下一秒,她便听见,一直埋着头的人低声喃喃:“黎皖宁,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难不成你知书达理,懂事体贴都是装出来的吗?”</P>
“若真是如此,你倒是有本事得很。”黎今宴似是自嘲。</P>
“黎今宴,滚回书院。”黎瑾姝冷冷出声。</P>
“妹…”妹。</P>
黎今宴还没说完,她便喊停:“别叫我,你不配。”</P>
“滚。”</P>
黎今宴张了张嘴,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垂着头走远。</P>
黎瑾姝缓缓走进屋内,看着床上奄奄一息躺着的人,无情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