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符华。”</P>

………</P>

“这些年过的如何。”</P>

身处天命浮空岛，两人也没有多少好的去处，一起找了一座边缘处，尽管有些不像样，但坐在管道上欣赏着下方的景，也不失为一种意趣。</P>

“还好。”</P>

“你在说谎。”</P>

“………”</P>

“好了，还是谈一些不那么严肃的事吧。”</P>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P>

“你不理解什么。”</P>

“来到此地，我有自己的苦衷，而你，我不理解，你从来没有这份责任，你为何也要坚持在此。”</P>

“唉……符华，可能你搞错了一件事。”</P>

“什么事？”</P>

“我可不是什么浪迹四方的旅人，和你一样，我也是先行者，只不过与你们不同的事，我所要践行的义务和你们的认知中不一样罢了。虽然我也讨厌奥托的家伙，因为他比我恶劣的更多。</P>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你应该从他身上找到了我曾经些许的影子，虽然可能只有一点点。”</P>

“呼……”</P>

“好了，都说了不要开始这种严肃的话题了，战斗应该是在明天，我们目前还有半天多的时间，有考虑好怎么过吗？”</P>

“嗯，我想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P>

“那就带路吧。”</P>

………</P>

天命浮空岛，女武神居住区某处</P>

面前的居所古风习习，如今自己还能见到的也只有那太虚山上的那间了，罗莎贝尔突然就有些感慨那时候的日子。</P>

“我们到了。”</P>

罗莎贝尔跟着符华的脚步走了进去，里面规模不大，但却有模有样。</P>

大厅的周围满是旧式的书架，各自叠满了古籍，而顶部照明的电灯也被特意打扮成了灯笼，靠在墙前靠着的是一张小桌，上方还挂着一幅画。</P>

好像是……丹朱和苍玄？</P>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P>

“望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P>

耳边传来古琴声伴随着吟诵。但随着两人的脚步踏入室内，那阵琴声也愈发止住了，随即而来的是急促的脚步声。</P>

“师父…你来了！”</P>

随着声音源头看去，面前是和华差不多体型的人，就连发色都不尽相同，不过身上身着制式的军装。</P>

面前的人脸上一阵欣喜，但是看到师父身边那位，对方打扮和师父差不多，只不过换作了全身黑，显得对方的白发有些突兀。</P>

“师父，这是……”</P>

“符华，这是你的徒弟么…”</P>

“姑且算是，她叫程立雪。”</P>

“程立雪…程门立雪……是个好名。”</P>

“立雪，这是你师姑。”</P>

“立雪见过师姑。”</P>

对方立刻对着罗莎贝尔作揖。</P>

“不必，立雪，罗莎贝尔?默瑟，这是我的名字，照你喜欢的方式叫我即可。”</P>

“师父，师姑，你们两个稍坐，我直接去给你们泡壶茶。”</P>

说着，对方便拿起了桌上的那一茶壶，要往着侧边的厨房赶去。</P>

“…不……”</P>

华本想拒绝，可看着程立雪的眼神，以及身边的罗莎贝尔看向自己，那双眼明显表现出她对自己有着众多的疑问。</P>

“那麻烦你了，立雪。”</P>

“不麻烦，师父师姑你们两位稍等。”</P>

说着，程立雪就要走。</P>

“立雪。”</P>

华将她叫住了。</P>

“你的琴声有些乱，有师父在，不用担心。”</P>

“嗯，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