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你就别管这件事了,那个死丫头这把我让她好好长长教训。”</P>
江屹走后。</P>
林婉月给孟芬榆打了电话。</P>
听到那头哭声时,她装作关心的询问缘由。</P>
因为孟芬榆最近寻得一位很合眼缘的珠宝雕刻师,正巧是林婉月。</P>
她正难受的没处说,江屹也不回来,于是就跟林婉月说了起来。</P>
林婉月听后,犹豫一瞬说:“江夫人,我这倒是有个主意。”</P>
孟芬榆哪管那么多,只要是根稻草她都要抓住,赶快让林婉月说:“什么主意?”</P>
“过两天就是贺老夫人的寿诞,顾贺两位老夫人一向交好,不如你带些寿礼去祝贺,让贺老夫人给求个情呢。”</P>
孟芬榆一听,心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P>
不过送什么礼品倒让她犯了难。</P>
林婉月给她出主意:“我听说贺老夫人非常喜欢珍珠雕刻,我这正好有一串雕刻着玉兰花的珍珠项链,不如江夫人就拿这个去吧。</P>
---</P>
顾时澜从江家回来后,先去家里洗去了一身脏污,换了件江晚喜欢的白衬衣。</P>
然后才去了医院。</P>
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照进室内。</P>
一圈暖黄色的光晕,落在江晚柔软的发丝和白皙的脸颊上。</P>
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般柔软又脆弱。</P>
她的左手扎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进她的身体。</P>
顾老夫人坐在床边,心疼的握着孙媳妇儿略有些冰凉的小手,给她暖着手。</P>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正在和奶奶聊天的江晚,立即将视线转向门口。</P>
随之,顾时澜就看到了一双湿漉漉,犹如在丛林里被丢弃的小鹿般的眼神。</P>
“阿澜,你洗澡怎么洗了这么久。”江晚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P>
顾时澜收敛起心中翻滚的情绪,走进病房。</P>
之前脸上的慑人气势,已经全然不见,只余神色温柔缱绻。</P>
“对不起,晚晚。”顾时澜笑着说:“我怕洗不干净,就多洗了会儿,让晚晚等久了。”</P>
说完,抬手轻轻刮了下江晚秀挺的鼻尖。</P>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以显示这里还有位老人。</P>
两人立马收敛起一发不可收拾的“秀恩爱”。</P>
老夫人上下打量了顾时澜一下,看到他全须全尾的回来,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把人给打死,不然这会儿就得进去了。</P>
“你好好陪着小晚吧,她现在离不开你,你就别到乱跑了,等下我让人把衣服给你送来,你就安生在这洗吧。”</P>
老夫人最后还不是放心的叮嘱道,就怕他凑得不过瘾,又去再凑一次,把人凑死了,给他自己弄进去了,小晚和俩孩子怎么办。</P>
顾时澜知道奶奶的言下之意,点点头:“奶奶,您放心吧,我不会在随意出去了,就陪着晚晚。”</P>
顾老夫人点点头,从椅子上起身,对着江晚又嘱托了几句,然后走了。</P>
顾时澜坐到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刚刚握住江晚的手,就又被小孕妻轻轻的勾住了手指。</P>
顾时澜故意“取笑”她:“晚晚,真是个小粘人精。”</P>
江晚侧头看着他,白皙的脸颊微微鼓起,可爱软糯的就像一只香甜的糯米糍。</P>
她勾了勾顾时澜的手指,咬着嫣红的唇瓣:“不喜欢这样的我了吗?”</P>
“呵。”顾时澜俯身,亲了下觊觎已久的香甜小唇,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口是心非:“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