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你特么给我找的人呢?”
书房内,陈天邪睚眦欲裂,怒火喷涌。
赵凯跪在地上,体若筛糠。
“在找,天邪哥,我真的穷尽赵家全力在寻找唐诗了!”
赵凯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颤抖,甚至因为太过恐惧和激动,声音都有些嘶哑:“只是唐诗给她弟弟举办那场订婚宴后,彻底击溃了她的恒泰公司,公司一破产,她就成了无根浮萍,那天被我们送到医院后,她就直接消失无踪了!”
“放屁!”
陈天邪西装革履,阴柔邪魅的脸上骤然戾气汹涌。
他直接蹲了下来,抓着赵凯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拽:“崽种,直视我!”
“啊!”
赵凯一声惨叫,头皮剧痛,却是惊恐地和陈天邪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这一刻,他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陈天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一点,赵凯从未否认和怀疑。
但伴君如伴虎,当他第一枪击中父亲赵世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再无回头路。
陈天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戾气汹涌,咬牙切齿道:“我养你这条狗,是让你给我咬人,你要是废物,那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废掉,让你做一只真正意义上的废物狗!”
言语森寒,渗人刺骨。
“天邪哥,我错了,我错了......”
赵凯五官扭曲恐惧,语气颤抖得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错你大爷!人都找不到,你有什么用?”
陈天邪眼角都在抽搐:“那是宴会的关键,是我哥重新布局后,整场宴会的最关键人物,找不到她,老子在宴会上还怎么玩?”
同胞兄弟,从小到大,陈天邪对陈天兆却是无比信服,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