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老六在这里的产业,会大大限制独立军在这里的营收。站在果敢军的立场,此举对他们非常有利!
“呵呵,放心,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听我这么说,他面上露出笑意:“杨先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顿了顿,他又道:“过几天,我会联系杨先生,到时候杨先生就可以对独立军的财政下手了。”
我点点头,说道:“希望你的情报够准确。”
他道:“这点杨先生放心,绝对准确。”
交流一番,再不必多说,我带着人乘上果敢军给准备的车子,往海关而去。
一路畅通的到了海关,回往远处高高耸立的东亚娱乐城,那边似乎隐隐有枪火以及爆炸声,看来,果敢军的残留已经和吴博所带领的独立军守军交上火了。
整了整衣服,我回身一步迈入海关。
这地方,我是再也不会来了。
站在私人的立场,老六不在这里,我就没有来这里的必要。
站在大元的立场,大元是已经站稳脚跟的财阀,大元的资产或未来进行的投资等,都会在那些稳定的国家,是不会去这些战乱国发战争财的。
所以,这地方,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也没必要再来了。
机场,我正要乘飞机回赌城时,接到了吴博打来的电话。
“杨先生,听说你已经回内地了?”
不难听出,他话来隐有埋怨以及愠怒在里面。
我道:“走得仓促,没能给吴参谋长告别,实在抱歉,下次再见,我当面赔礼道歉。”
吴博先是沉默片刻,随后方说:“杨先生真是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话说,杨先生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难处?”
我冷笑一声:“吴参谋长的意思是?”
吴博道:“如果杨先生没有麻烦的话,烦请杨先生把答应好的尾款结给我们,当然,如果杨先生手头紧,目前拿不出钱来,我们也可以缓一缓。”
“说来,最近我手头确实有点紧,实在抱歉。”
有意思吗,现在还跟我在这提钱?
吴博的脸皮之厚,实在让我匪夷所思。
“这样啊……”
吴博道:“不知杨先生什么时候能手头不紧,这……”
不等他说完我便打断道:“也许明天,也许下个月,也可能是明年。”
“杨先生是要过河拆桥?”
吴博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杨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得罪我们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呵呵。”
轻笑一声,我淡淡道:“得罪我的后果难道不严重?”
不给吴博说话的机会,我继续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本想着我们之间的合作肯定大快人心,不成想,飞鸟都还没打完,你们先把‘弓’给折了。说我过后拆桥快,我好歹是过了河才拆桥,而你们却在我刚刚过桥的时候就把桥给炸了,孰是孰非,公道自在人心。”
他的语气冰冷,我的语气比他更冰冷:“你以为你们很重要?你们又以为我杨飞是谁?害死了我那么多兄弟,你以为这事我不闻不问就过去了?!”
“这事,永远没完!”
最后一句,我说得斩钉截铁。
吴博那边道:“这么说来,杨先生是要与我们为敌?”
“路是你们选的,怪得了谁?”
“杨先生,我提醒你一句,我们让老六回到老街来,轻而易举。”
“哈哈哈哈!”
我仰头大笑起来。
“老六在老街的产业都被果敢军毁于一旦,他回来作甚,在花数年时间创下基业吗?!”
“即便他想,你觉得我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吴博陷入沉默,久久未语。
冷笑一声,我又道:“吴参谋长,我警告你一句,不要这么去做,不然,我杨飞肯定会断了你们的军火供给,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在所不惜!”
说完,懒得再跟吴博啰嗦,我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