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不是妥协了?
也是,阮兴强现在于南国警察总局任职,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找阮兴强质问。
“30。”
笑过之后,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涉险绑架,涉险威胁公务人员……说说吧,你的动机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我回答了年龄之后,那个负责记录的警察自然而然的问我,好似已经吃定了我似的。
我连连摇头,说:“警官,我刚刚才说过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凡事都要讲证据的,你说我绑架,说我威胁公务人员,有证据?”
“啪——”
我话音刚落,那非记录人员拍案而起,满脸的怒气。
“要证据是吧,给他看看彭宏宇的证词,我看他还怎么狡辩!”
我心里一动,面上则是不露生死。
那名记录警官拿着记事本走到了我面前,翻了翻,随后给我找了一张血迹斑斑的一张纸拿给我看。
“看看,彭宏宇都交代了,是你和顾铭威胁他去了源局长的办公室,让他行偷盗之事,致使警局丢失重要文件,这罪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我认真看了看,尤其是那上面按着的彭宏宇的血手印。
“警官,你们这算不算是屈打成招,要知道,对嫌疑人用刑可是违法的,你们是知法犯法。”
我认真的看着警察,心下则在急切的想着计策。
现在看来,彭宏宇很显然是被屈打成招了,这对我,或是对顾铭,可都不是好事。
“我用你教给我法?!”
另一个警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吼:“你认是不认!”
我摇摇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为什么要认?”
刚说完,那警察的拳头已经怼在了我脸上。
“你认不认?!”
我身子都被这一拳给打的摇晃不止,要不是因为我坐着的椅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而我又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我都得飞出去。
而受了这一拳,我左半边脸先是一麻,紧接着就是剧痛,嘴里也漫出又咸还有点腥的味道。
张了张嘴,血立即在我嘴里流出。
“你认,还能少受些苦。”
那个没动手的警察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还做出了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
我没说话,反而笑了。
刚露出一丝笑,另一个警察的拳头又印在了我的脸上。
血自我嘴角流出的更多,而接下来就不仅仅是拳头了,还有警棍!
双肩,胸腹,起码七八棍子,打得我浑身如过电般麻木,更有剧痛传遍全身,还伴随着酥麻和酸痒。
“咳咳……”
我不自觉的咳了两声,有血在我口腔里面往下流,呛到了。
“认还能少吃点苦头。”
“你认是不认?!”
两个警察,一个对我拳脚相向,一个对我好言相劝,可谓是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做戏做的那叫一个全面。
“你们就这点本事?”
说着,我勉强笑了笑,又说:“回头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