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我准备要开口的时候,治哥却先我一秒开口道:“听说你会变钱?”
我一愣,下意识的说:“变钱?”
厨子在旁边瓮声瓮气的说:“就你现在这样,却说能给我们十倍百倍的钱,这不是会变钱是什么?”
我一愣,差点气笑了,幸亏我忍住了。
这些一点手艺都没有的亡命徒们,真是……
“不管我是能变钱还是能生钱,总归要先把我解开吧。”
治哥冲厨子努努嘴,厨子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细长的刀具,把我手上以及脚上的绳子都割了开。
“一百块钱,另外在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
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手腕跟脚腕,另外又拍了拍已经干了,但上面却都是白色粉粒的衣服以及皮肤。
这都是之前在海里泡过的关系,身上都是海水干了之后形成的澡子和盐粉。头发上更多。
“可以。”
治哥也不担心我跑或是耍什么花样,正如我说的,这是他们的船,我跑能跑哪去?
治哥当先出了船舱,厨子随后,我是最后一个,对于王昭君在我身后‘呜呜’的求救声,我置若罔闻。
到了外面,我往两边看了看,一边打量一边问胖子:“有烟吗?”
船舱的门口就是一条横着的廊道,廊道的左边尽头是一个向上的楼梯,显然这船舱不止一层,而右边走廊的尽头是直通外面的,一眼望去,都能看到茫茫没有尽头的大海。
同时,看完了两边我又看向那边的几张赌桌。
赌桌不多,只有四张,每张桌子上有个十来个人玩着。
正这时,厨子掏出了烟来递给我。
我接过烟,抽出一根,再用厨子的火点燃。
心下我却微微一动,这是名副其实的外烟。
抽烟最是能看得出一个人身在什么地方。
最典型的就是烤烟,全世界除了一些穷地方或是特例的地方,就只有国内是抽烤烟的,而国外抽烤烟的很少,基本都抽混合烟。
我现在抽的就是混合烟,而看着烟盒,上面的标识是我并不认识的字,不是英文也不是南韩语。
我心里再次想到了那个问题,这伙人,究竟是哪的,是国人这是肯定的,毕竟都说普通话,问题在于他们究竟在哪落脚,或是说,他们的‘家’在哪。
现在只是两千年,国内的混合烟还没有那么多,再说就是混合烟烂大街了,也没见过卖这种字母的烟。因为烟,反正是把国内给排除了。
我没多问,而是又在厨子那拿了一百块钱。
这钱也挺古怪的,但我见过的外币并不多,只能判断出这不是夷州钱也不是东瀛或是南韩的钱,当然,更不是国内的钱。
这赌船上没有筹码,直接用现钱赌。
我嘴里叼着钱,双手不断的在头上疏,即是把散乱的头发拢一下,也是为了让那些澡子和盐分风在我指甲里残留。
等做完了后,看看指甲,我满意的一笑。
‘梨花糕’这招好久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