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邦双目咄咄逼人的盯着我,手则死死的抓着我的小臂,而我藏起来的牌,就在他抓着我的地方。
“我说刘哥,你说什么呢,我都输了多少把了,出老千有我这么出的吗?”
我当时心里就是一沉,但表面上我可一点都没流露出来,面不红气不喘的,尽管被刘兴邦抓着袖子的地方就是我藏牌的位置,此刻被他这么一抓胳膊,牌仅仅贴在了我胳膊上,我都能感觉得到那有点冰凉的触感,但我说起话来中气十足,面上的表情淡定的一塌糊涂,不管让谁看,我都像是被冤枉的样子。
就坐在我对面的赵建国愣了一下,接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老刘,你发什么病,这能有出老千的吗?!”
“而且韩老弟刚才连着输了好几把,出老千也没他这么出的吧。”
我看向赵建国,笑了笑后摊了下手,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韩老弟?”
刘兴邦冷笑一声,说:“韩飞老弟,你到底是叫韩飞,还是叫杨飞?”
我心里更慌了,一个多月来,在这个场子里我一直都叫韩飞,根本没人知道我叫杨飞,这个刘兴邦我也没见过,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名!
“赵哥,这家伙叫杨飞,石门来的老千,什么江南做布的韩飞,狗屁!”
说话间,他抓着我的衣袖一扯,我故意一个踉跄,撞了他一下,他也随之松开了手,我趁此机会把袖子里的牌一弹,弹到了大胳膊上,只要我不脱衣服,就没人能从我袖子里面找到牌!
只要抓不到脏,谁也别想说我是老千!
一个踉跄之后,我直接先发制人,指着刘兴邦的鼻子沉声大喝:“你说我是老千是吧,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