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K.Live的全名是“VKontakte（在一起）视频”，06年创建的社交平台，直播一道的话，二毛国、三毛国（现在有可能一毛都没了）、哈萨克斯坦等前苏联国家都覆盖了。</P>

碍于现场旅客的反应和VK.Live直播间的反应差不多，所以我们合并同类项，放一起说。</P>

［好想抱住他，感觉他好可怜，我都哭了。］</P>

［的确可怜，歌词里唱的，你只在乎我的钱，说不定是女友卷走了他的所有家产。］</P>

［我一直不相信音乐无国界这句话，今天我相信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不敢相信华夏歌手居然能写出这么好听的俄语歌。］</P>

［清唱居然都能唱出有伴奏的感染力，x洋甘菊乐队输了，并且输得非常合理，就像苏沃洛夫打败土耳其一样合理。］</P>

［安德烈太丢脸了，主动要求pK，但输得比我碗里的鱼骨头还要干净。］</P>

等等。</P>

都以为秦疆是被渣女劈腿的那个，人群中还响起三两句“加油朋友”“努力生活吧，生活不会欺骗你”的安慰。</P>

当然夸奖声也多，总共直播间有一百多万人观看，还有老哥要赶来请“苦主”喝酒。</P>

对毛熊国老哥来说，没什么问题是一瓶白鲸伏特加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瓶！</P>

对看直播的观众来说，本场对垒高下立判。</P>

俄国人唱着中文歌，和华夏人唱了一首原创俄语歌，能一样？</P>

前者只感觉“哦虽然听不懂但感觉这人技巧好厉害”，后者却让观众们代入，瞧瞧那犹如野猪翻滚的毛熊国大汉。</P>

安德烈输了！</P>

“啪啪”一开始雨点落地的零星几人鼓掌，随即是哗啦啦犹如排山倒海的掌声。</P>

好家伙现场一百四十多人，造成的动静仿佛数千人的阵仗。</P>

街头艺人之间pK比较罕见，但也不是没有，比如以表演形式吸引听众时，约定俗成的评判标准是围观群众掌声轻重。</P>

前头说过，如果不是差距太大，pK很难有输赢。</P>

当前……</P>

连绵半分钟的掌声，秦疆没有笑容，他站在原地，因为赫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此刻居然收获了2枚情绪硬币。</P>

经过多次实验，情绪硬币的底层规律秦疆了解的很详细。</P>

五十到五百人可得一枚。</P>

五百往上，两千人往下，这区间是两枚。</P>

要想三枚硬币，被感染的现场观众至少需要五千，再多的门槛得破万，过万观众的舞台比较少，秦疆素材只有一次，目前不讨论。</P>

言归正传，注意到了没？</P>

街边围观旅客的人数绝对不到两百，更别提五百，为什么？</P>

巨星娃娃机出故障了？秦疆心里在玩笑之余，迅速找出区别。</P>

和以前有什么不同？</P>

地点和人群。</P>

圣彼得堡的多数都是毛熊国人。</P>

应该不是地点问题，至少秦疆当前可以确定。</P>

“难道是外国人的惊讶情绪更值钱？喂喂你这玩意就崇洋媚外了，跟谁学的？赶快赔偿百八十个情绪硬币。”秦疆心里试图和娃娃机交流，但没什么用。</P>

讨不到好，就没继续开口。</P>

秦疆这货也想明白了，他在社会的泥潭打滚，糊得对手一嘴泥，能“出淤泥而不染”，凭借的就是不错的分析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