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适时向那位金融寡头提出分散投资,转移财富的建议,他对我言听计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还委托我全权负责此事。”
“所以从半年前,我就一直在谋划操盘此事,而且马上就要成功了!”
“前几天你找到我,说想去看看晗菲家的庄园,而那个时候我也得知安吉重病不起、行将就木的消息,所以我就想亲眼看看安吉那狗日的狼狈下场!”
“咱们到了庄园后,看到安吉半死不活的样子,别提我当时有多高兴了,可谁知我高兴没两分钟,你身边那位姑娘竟然救活了安吉,着实让我气愤不已!”
“不过我不想暴露我跟安吉的关系,所以我当时隐忍没有发作,只是匆匆赶回了纽约,我要继续布置对安吉的最后致命一击!”
“我当时就想,既然不能马上就安吉置于死地,那就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如何失去默克集团的,气死那个狗日的!”
“再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今天得知你要见我,我本不想见面的,可看到你为此事痛苦欲绝的样子,我还是心软了,决定见你一面,把这些故事都告诉你!”
“不过天宇,我实在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为安吉如此费心卖力,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说完鲁宾眼含热泪,拿起满满一杯汾酒,再次仰头一饮而尽。
听完鲁宾的解释,乔天宇对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今天真是受益匪浅!
不过听到鲁宾最后的质问,乔天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端起面前的那杯汾酒,跟着一饮而尽。
“好处?鲁宾大叔,如果您真以为我乔天宇是为钱,那就太看不起我了!”
“那如果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了什么?”鲁宾疑惑地问道。
“鲁宾大叔,今天您讲的故事,跟之前安吉讲的故事,大相径庭,他说当年是乔世俞一手把默克集团交给他打理的,他只是替乔世俞站台而已。”
说真的,乔天宇现在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到底该信谁的了。
难道说之前安吉先生所说,都是骗乔天宇的?
比起安吉先生,乔天宇自然更愿意相信鲁宾。
“简直一派胡言!”鲁宾听闻勃然大怒,“当时我是整个事件的亲历者,我会冤枉他?”
其实鲁宾的确没有冤枉安吉的理由,两个人相隔这么远,之前又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非要跟安吉过不去。
可是昨天安吉先生也不像在说假话,尤其是那张乔家的全家福和那截柳枝,更是冒充不了的。
看来此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鲁宾大叔,我当然相信您说的话,不过我想让您帮着看两样东西。”
说完乔天宇便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那张照片和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