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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事儿好解决,那王怡便追问,那什么时候可以解决,这几天行不行。
王怡是爱女心切,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所以我也没生气,就告诉她,好解决但也没那么快,需要些日子。
听我这么说,王怡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便不再催问我时间了,而是问我这些天她和她女儿需要注意什么,用不用做什么防备特别的措施。
徐铉在旁边道:“注意的措施倒是没有,我这里有张符箓,你们回去给孩子缝一个荷包之类的东西,然后把这张符给她贴身携带可以暂时压制她的梦游症,不过呢,我这符箓治标不治本,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给她治本,到时候少不了登门打搅。”
王怡连忙点头答应。
徐铉给王怡的那张符箓,是一张银阶的静心符,这要拿到市面上去卖,可是能价值不菲啊。
而后我主动提出,想要看一下张艳“起夜作画”的作品,本来我以为需要改日上他们家里才能看到,没想到张远恒立刻道:“好好,我带来了。”
说着他就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来,看来他们准备的也挺充分啊。
打开那张画看了一下,跟我们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里显示的基本相同,主画是一座桥,桥上站了一个人,而在桥的两侧也各站了一些人,这些人手里各拉了一条龙咬绳索。
不过奇怪的是,这龙咬绳索的末端,龙口是咬住鼎的,这跟很多汉画石壁完全相同,这些画上记载秦始皇是有所收获的,所有史书记载是秦始皇没有在这里捞到过鼎。
这也是泗水捞鼎故事和石画像相冲突的地方。
而且这泗水捞鼎的古石画,在山东、苏北多地都有发现,而在河南和四川也零星有此类的汉代壁画。
换句话说,这个故事流传很广。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这壁画既然在四川出现过,在苏北出现过,那原本没有联系的两个人也可能联系到了一起。
海若颖和王怡。
我从命相上推断,王怡是海若颖的贵人,本来这两个人没什么联系,可现在却因为这个案子的两个地方,让我觉得有些关系了。
苏北和四川都曾发现过那些石像画。
当然这样的关系有些硬扯上去的意思,具体王怡会怎么帮海若颖,还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看了一会儿这幅画,我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最后的名字上——“新垣平。”
这三个字是用现代的汉字写的,很工整。
我问王怡,这是不是张艳的笔记,王怡点头说:“是,我家闺女学过一段书法,现在在他们学校,她也经常去上书法课,连他们老师都夸她写的好呢。”
每当问到一个孩子长处的时候,孩子的母亲总是忍不住多炫耀几句,所以我也没有打断王怡。
等着王怡说完,我继续说:“这幅画暂时留在我们这边吧,我们研究下,说不定有线索,对了,你们要是再想起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接下来这饭局就没有聊很多这个案子的事儿了,大部分是就是在闲聊了,饭局结束后,我们在酒店门口分开,我们这边人先走,王怡、张远恒等后面离开。
到了酒店,我们所有人就到我的房间集合,把这个案子的事儿过了一遍。
不过没什么进展。
王俊辉就问我:“初一,你卜算方面可以行得通吗?”
我说可以,不过需要费时间。
王俊辉道:“费时间不怕,这样,我们也商议了半天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这卦你好好研究下,不过也别太累了。”
大家都散去之后,我让小家伙们都安静到一边休息,然后取出命理罗盘,开始我的卜算。
这次卜算,我格外的集中精神,因为我这是第一次尝试突破其他相师设下的“卡”(qia)。
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儿是平静心神,然后我把我自己我的命气也是放入了命理罗盘中,用我相气推动张艳和另一个陌生命气的交汇。
起初那命气一直躲避,让他们根本成不了卦,而我则是用我的命气把那股躲避的命气控制起来,让其强行和张艳的命气撞到一起。
可这两股命气就好像两块同极相对的磁铁一样,怎么也粘合不到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用我的命气去融合那股不配合的命气,然后再仔细去感知这里面的“卡”在哪里,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这个命气又一个地方的命气是拧在一起。
这个卡设置的很粗糙,是一个打结了命气,把命理全部给隐藏了,只要把这个结给解开了,那命气就顺了,命理也就可以对应了。
这种事儿我第一次做,速度难免会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