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算了，我拿来当夜明珠用，省电。”

素素看着姝歆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的意志其实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加强大。】所以我完全不会担心你会突然再缔结一个系统。

对于强大的副本员工，他们的确可以缔结多个系统，然后……

就像那个人一样，还让她们变成最妖娆的女子形象，除了系统本身的功能之外，还将她们排序，挨个儿地服侍他。甚至像这个綦俊善一样，给她们弄出实实在在的身体。

作为系统而言，本身也是渴望如同人类一样的身体，所以，至少对于绝大多数系统而言，那人的做法都是双方各取所需。

只不过，她并没有磨灭自己作为人的最后记忆和意志，她并不喜欢这样的……

其实刚才她没有立即接过小宿主递来的系统本源珠子，在她潜意识中，也有一点试探的意思。

毕竟，最高等级的绑定是偏向副本员工的。

她只想确定，自己完全付出，对方会不会也如她一样真诚并一心一意地待自己。

以前是没那个机会和条件去试探，现在，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高级系统，她想看看。

人们说人心最经不起试探，是一部分本来就建立在表面的关系，普通人的生活也不需要去试探。

姝歆知道素素在试探她，她发现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恼怒，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释然。

素素几次舍身救她，将所有能量和修为都押在她身上。

现在，至少她让素素也知道，她在她心里也是同等的重要。

她觉得，这样很好。

只是刚才被对方看到自己的窘态，鼓足气呼呼地说：“你不融合就算了……”

手中的珠子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被宿主和系统硬塞了一把狗粮，丫的，我堂堂高级系统，竟然被这个可恶的宿主当作道具，在另一个低级系统面前装了一把。

珠子心中虽然很不爽，但是姝歆的传音依旧非常真诚又谄媚。

然而现在无论他做出怎样的努力都没用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个低级员工送给了低级系统，然后被塞进一个炼化空间中。

素素将那珠子塞进莲花空间后，脸上带着一切了然于心的笑意，朝姝歆笑笑，然后便扑扇了下透明翅膀，返回识海中了。

姝歆：“……”

姝歆眉毛不自觉挑了下，嗯，这次自己表现得如此好，以后小素素对自己态度肯定更热情了吧。

素素回到识海中，自己新建的壳里，躺平，等会就可以享用系统源能了，自己刚刚提升到3级也就稳了。

姝歆将所有东西收拾好，重新换回普通人的穿着，撤掉地下室。

两个小孩倒在地上，至高规则似乎给他们一个冻死的结局。

姝歆扫了一眼场地，确认没留下什么能指向自己的东西后，快速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