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萌还想要高价卖给他。</P>
他在本地募兵,也被儋萌所阻。</P>
潘心本来都已经变得仁慈许多了……</P>
“吾本想放下杀戮,安心种地的。”</P>
他的眼神之中,是一股按耐不住的杀意,“好个儋萌,是你自己来找死的。”</P>
“那就怪不得谁了。”</P>
潘心是再次的起了杀心。</P>
眼神之中微微一动,可谓是杀心大起。</P>
……</P>
“这仗实在是打不了。”</P>
“撤吧。”</P>
曹仁在河岸之上布防了数月之后。</P>
他还是决定撤了。</P>
因为,他实在是看不透。</P>
看不透风军想要干什么。</P>
眼看着那大桥就快要修到他河岸边上来了。</P>
仿佛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带着一股巨大无形的压迫感。</P>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P>
反正,随着大桥修建,他就有一股无法欢喜的窒息感。</P>
闭上眼睛。</P>
耳畔就能够听见那修桥时,传出来的轰隆声。</P>
那声音一直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响彻,敲打着他的脑髓,让他是彻夜难眠。</P>
他在思考了许久之后……</P>
终于是明白过来了。</P>
“一切的恐惧……”</P>
“都来源于未知。”</P>
“因为,一切的未知,是恐惧的源头。”</P>
“那股恐惧,就如的阴冷之蛇,缠绕着,缠绕着……”</P>
“让吾无处可躲,无处能藏。”</P>
“仿佛有什么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我脑子里哀嚎。”</P>
曹仁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已。</P>
他已经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了,但是他猜得越深,就让他越加恐惧不安。</P>
吃饭时脑子在想,让他食不下咽。</P>
睡觉时脑子里在想,让他彻夜难眠……</P>
“寝食难安,寝食难安。”</P>
“他到底是为什么……”</P>
“为什么要在河上修一座桥呢?”</P>
曹仁的眼睛里鼓动起来,眼神之中全是一根根的血丝,血丝已经布满了整个眼球。</P>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P>
最终。</P>
曹仁选择了撤退。</P>
否则。</P>
在这么的下去……</P>
他大概是要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P>
他准备放弃掉这侧河岸,撤到后面的濮阳、白马驻守。</P>
守城和守着大范围的河岸不一样,简单了很多。</P>
而且,他只需要想该如何守城就好,不需要去管风军想要干什么。</P>
曹仁揉着太阳穴两侧,他这段时间,已经心力交瘁了。</P>
在决定撤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感觉到了一股……</P>
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P>
“呼!!”</P>
一口气从心底里吐出去。</P>
“舒服了。”</P>
“终于舒服了……”</P>
……</P>
等到大桥修到了河岸的那一刻。</P>
河对面的曹军也完全退了。</P>
魏延带着人踏足到了河岸,魏军虽然退了,可他一点儿都不高兴。</P>
他使劲儿的挠头,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变换着,他一年半的俸禄没了,“倒是为什么啊?”</P>
同时,法正也带着全军,从刚刚修好的桥上走了过来。</P>
他对着魏延招了招手,说道:“文长!!”</P>
“可还记得我们赌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