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阵前的一个泥坑里面。</P>
典韦和许褚还在打架,两人在泥坑里面不断的来回打滚儿,就好像是两头野猪一般。</P>
两人仿佛是打不到尽头,不过这是潘凤特意的让典韦拖延的时间。</P>
现在,两军的士兵一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端着早饭去看两人打架。</P>
开始的时候看得还算是新鲜,后面也慢慢觉得没什么意思了。</P>
陈宫也从东郡赶来。</P>
他来了之后,一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P>
“去把张大人给叫过来。”陈宫眉头皱起,在军中看了一圈儿,觉得这个张邈确实不太适合打仗啊。</P>
军营里面一团糟。</P>
到处都是一股臭味儿,雨水和屎尿混合在一起,流得整个营地里面到处都是。</P>
住在营地里面的人,就好像是一头头的牲口一般。</P>
这该是一个领军将领干出来的事儿吗?</P>
陈宫气得脑袋里面有点儿昏。</P>
张邈以前的郡守,属于文官,不太懂行军布阵就算了,为什么下面的那些将领,居然都没有一个提醒他的。</P>
很快,刚才陈宫叫去送信的人就回来了,说:“军师,张大人让您亲自去见他。”</P>
陈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P>
不过,他也还是快步朝着的张邈所在中军营帐走去。</P>
掀开张邈的营帐,就能够在里面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儿,看来张邈就算是在阵前,也免不了是要小酌几杯啊。</P>
“张大人!”陈宫叫了一声。</P>
张邈的从后面的床上爬起来,“军师你来了啊!”</P>
“听说你有话跟我说?”</P>
陈宫道:“第一,军营需要重新的整顿。”</P>
“找一个干燥点儿的地方扎营,现在的地面太潮湿了,这对士兵的身体不好。”</P>
“还有把拉屎拉尿的地方都给修建起来。”</P>
“每一营的士兵都分清楚,各自找地方把屎尿集中起来。”</P>
“张大人,你看看外面的营地,外面都成什么样子了,臭气熏天,汝是一点儿都闻不到吗?”</P>
张邈憨厚一笑道:“我……这个习惯了,习惯了就闻不到了。”</P>
陈宫说:“这样容易滋生疫病。”</P>
“第二,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呢?”</P>
“都僵持这么久了?”</P>
“潘凤他应该着急才对,而他却一直在这里跟我们僵持,不对!”</P>
“他肯定是有什么计划。”</P>
张邈说道:“能有什么计划,无非是外面连续几天下雨,没法作战罢了。”</P>
陈宫微微摇头,“不对,不对。潘凤不是这么简单的人。”</P>
“还有第三点,韩馥死了!”</P>
“恩?”张邈一下坐了起来,“韩馥怎么死了?他可是我好兄弟,就算是不让他当兖州牧了,也不用杀他。你杀他干什么?”</P>
陈宫说:“我没杀他,他自杀的。”</P>
“肯定是逼他的。”张邈道:“不然的话,他好好怎么会自杀。”</P>
陈宫道:“那天韩馥不是避难在大人府邸吗?住了几天之后,曹操的军队就入城了,曹操也来府上拜访。”</P>
“韩州牧可能以为那人是来杀他,他一不小心……就在后院自杀了。”</P>
“哎呀!”张邈不由的叹气道:“这老韩啊!”</P>
“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胆子稍微的小了一点儿。”</P>
“当年他当御史的时候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都没改啊!”</P>
“那就好生安葬吧!”</P>
陈宫说:“来不及了,我已经割了韩馥的头挂在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