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小羊这个提议,毫无意外地收获了全票通过。</P>
就是在输液的可怜徐小狗有些不怠:“为什么一起进的医院,你们都不用打吊针,就我苦哈哈地要被捆在床上!”</P>
可怜徐小狗脚板跺着床板,发出关于火锅口味的抗议声。</P>
赵小泰迪贴心替大家回答了:“没事,我们买两个锅,一个是你的清汤,一个是我们的麻辣!”</P>
可怜徐小狗瞪眼:你觉得你很幽默?</P>
矜贵小羊拍拍可怜徐小狗的肩,好似是安慰,实际上是再捅一刀:</P>
“你差点就缝针了,你伤的比较厉害嘛!”</P>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啦!”</P>
可怜徐小狗“哼唧”一下抗议。</P>
时大顶流不会让矜贵小羊的话落到地上,捡起话尾巴,时大顶流耸了耸肩:</P>
“今天医生给我检查,还有给可乔看手,都没有问题了。”</P>
“只有你指标不行。”</P>
“放心,菌菇锅也不难吃的。”</P>
“但麻辣锅烫的东西,你不想脑袋上发炎,以后长肉芽,就忍着点!”</P>
时大顶流平心静气地说,可怜徐小狗两嘴角的弧度愈发用劲地往下压。</P>
“我要杀了那个摔我的家伙!”</P>
一句一字地从齿间蹦出话来。</P>
可怜徐小狗再次把矛盾揪出来。</P>
这次有当事人赵可乔在,时大顶流闭了嘴。</P>
矜贵小羊默默看向赵可乔脸部t区,好似不解。</P>
司远沉默是金,他当时不在场,现在只管看戏!</P>
赵小泰迪总感觉前面铺这么长的话,好像就等着一句。</P>
但男人的第六感应该不准,自我安慰一下。</P>
赵小泰迪细细回忆当时的情况,有些狐疑地道:</P>
“你不是一掀起A爷裤子就往上面的台阶扑过去了吗?”</P>
“我以为,你是扑到上面后,转头往下一看,被那小臂粗的冥王信吓到了,又再扑了一遍,才把自己磕伤了!”</P>
说到这里,赵小泰迪也不忍心欺负可怜徐小狗了。</P>
多可怜的娃啊!</P>
明明自己晕血,还帮忙做了这么多。</P>
换他,也是只能做到抖着腿,搀扶人下山,其他的,特别是抓蛇什么的。</P>
赵小泰迪微微转移视线,看向现在还是个“正常人”的白漾,身体立刻抖了三抖。</P>
他是真真不敢!真真害怕!</P>
可怜徐小狗坚信自己的记忆不会出错,立刻就反驳出来了:</P>
“不可能,我记得我有意识的情况下,只摔倒了一次。”</P>
“就是往上扑腾的一下,身体落下去的时候,我脸我头应该不是掉石阶上的。”</P>
“我……应该是摔到了踹我出去的人身上!”</P>
嘴巴比脑袋回忆快!</P>
可怜徐小狗说到这里,喉咙一卡。</P>
大家也瞬间定住了所有动作。</P>
“你……摔到了谁的身上?”</P>
要破案了!</P>
矜贵小羊开始点兵点将。</P>
“我的位置,绝对不可能!”</P>
“我就没动,而且你都还没摔倒,我人意识也模糊了,那条蛇要不说是我抓的,我还以为它是自己往我手上钻的!”</P>
矜贵小羊的表情不像是说假的。</P>
气氛更沉默了……</P>
可怜徐小狗啊哈哈两声,这打破平静的方式等于没打破。</P>
他纠结的点在于找出害他差点破相差点gg的人!</P>
没想到啊!</P>
他们昨晚聊的,竟然可能是真的!</P>
矜贵小羊,和tournesol一模一样的,有两个人格!</P>
而且,这两人格,应该还没法对话!</P>
记忆甚至不共存!</P>
这四大家族的白家……这该不会是通病吧!</P>
可怜徐小狗不敢说话了。</P>
时大顶楼眼里却只剩下心疼,他的乖巧小羊就是这个,才不是那只偶尔冒出来的暴躁小羊!</P>
但……白家的人。</P>
能够这么害怕他的乖巧小羊,是不是说,乖巧小羊的这个人格其实是白漾新形成的?</P>
以前,或者他们这么坚信昨晚的“恐怖袭击”就是他们少爷整出来的。</P>
是因为那个可怕的人格,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占据着白漾的身体。</P>
如果是这样,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得到解释了。</P>
为什么乖巧小羊情愿牺牲自己声誉,都要替tournesol顶这个罪名。</P>
因为乖巧小羊的“暴躁人格”深入人心。</P>
而tournesol,他曾经的偶像,很有可能还没在白家这里曝光这一层!</P>
为了掩藏所有不可控制的罪过,洗干净tournesol的罪名。</P>
让如果犯了这些事情就会被清除出白家,或者遭到更加可怕惩罚的tournesol活下来。</P>
乖巧小羊当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名副其实的替罪羊。</P>
想到这里,时大顶流更加痛心了。</P>
他看不下去乖巧小羊要继续给tournesol顶锅!</P>
如果可以,他可以把乖巧小羊带着,最好远离tournesol,这样就是tournesol犯了事,乖巧小羊也可以全身而退!</P>
像是做下某个沉甸甸的决定。</P>
时大顶楼又大大往矜贵小羊的方向靠近一步。</P>
矜贵小羊生怕时丞又来整表白这要她老命的事情,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墙上去。</P>
还是可怜徐小狗虽然不明所以,为什么矜贵小羊好像和时大顶楼产生隔阂了?</P>
但还是说话将这事带过:</P>
“啊,那我可能清楚是什么人整的我了!”</P>
“当时我摔上面去,A爷在最下面,小漾上面还有可乔,你们两个挤在台阶那边,顶上还有因为要错开视角拍摄,一顺溜的工作人员。”</P>
“丞哥虽然在另一边,是能往上走,但丞哥一直搀着A爷,没放手就走不开。”</P>
“所以只能是超偶节目组的某个工作人员踹的我!”</P>
“踹这下很狠,应该是用了不少力气的。”</P>
“无论是不是意外,反正当时这么大动静,往上面这一大列的摄像助理肯定能看见。”</P>
“但小漾的摄像老师,趁去医院探病,悄悄给我一个人说的是丞哥踹的我可能性太低。”</P>
“这样倒推,结果只能是他们摄像组在推卸责任,保护某个工作人员而扯的谎!”</P>
“为的除了要推卸责任,很可能还有那些制作人、策划组的授意。”</P>
“反正那些人心肝黢黑,没几个好东西,看不得咱们几个好。”</P>
“趁最后这点时机,再整我们一趟,最好让我们互撕,分道扬镳才是他们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