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为何打听她？”一个刚回长安的外嫁女。</P>

林婉婉：“她可能会成为我的病人。”</P>

杜乔爽快答应，“行，明日我去帮你打听。”吏部的人，打听尚书家事，地利人和。</P>

林婉婉海口一夸，“多谢，改天请你吃饭。”</P>

杜乔：“你欠我多少顿饭？”</P>

林婉婉理直气壮，“不都让晓棠还了么。”</P>

杜乔勉强接受这个解释，细论起来，的确他吃东院的饭菜多些。“幼娘，我们回家！”</P>

杜若昭同两人挥手作别，“师父，赵姐姐，我和大哥先回家了。”</P>

林婉婉：“回吧。”</P>

这个位置，显然是赵璎珞和杜乔原先站这儿，杜若昭放学后才过来。</P>

林婉婉：“你和长林刚刚在说什么？”</P>

赵璎珞略带迷惑道：“他一直很在意幼娘的学业，也担心她和师姐们处不好。”</P>

靠近道：“你是不是把徒弟逼得太紧，让幼娘在家边做作业边哭，吓着他了？”</P>

林婉婉冷心冷肺，“哭算什么，我以前还想上吊呢。”</P>

嘴角微微上翘，学业心理问题，不和老师沟通，找连助教都算不上赵璎珞。</P>

晚间回家，林婉婉把戚兰娘拉到角落，“兰娘，你在作坊值班的时候，长林过来，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P>

戚兰娘重复一遍，不解道：“特别的话？”</P>

“不就过来买菜，打个招呼么？”</P>

林婉婉：“那他问过你，关于幼娘的事么？”</P>

戚兰娘：“幼娘的事，我怎么会清楚。”</P>

林婉婉意味深长道：“哦！”</P>

临睡前，躲到被窝里告诉小伙伴，自己的“惊天”大发现。</P>

段晓棠叹息一声，“少女，什么cp都磕，只会害了你。”</P>

祝明月顺着线索发现一丝苗头，可惜并不看好，“齐大非偶。”</P>

若赵璎珞家人尚在，一个没落士族女，一个寒门学子倒是旗鼓相当。</P>

但现在赵璎珞家人俱无，哪怕在幽州还有些许亲族，但凡能靠得上，她也不会孤注一掷，千里迢迢来闯长安的虎狼窝。</P>

而杜乔早已入仕，位卑职低，到底是官身。</P>

如果将男女双方的条件，一一拿出来在天平上称量。</P>

世人眼中，赵璎珞最重要的砝码——美貌，会随着年岁增长衰减，而杜乔的前程会节节升高。</P>

不是祝明月“势利”，而是真想要过得长长久久，最好要“相配”。</P>

林婉婉倒是很看好，“真爱无敌！”</P>

段晓棠：“璎珞有意思？”</P>

林婉婉顿了一下，“没有。”</P>

赵璎珞是瞎子，没看出杜乔的意思。但瞎子也能看出来，赵璎珞没意思。</P>

论在心底的分量，杜乔还没有褚生重，额，后者主要是恨意。</P>

祝明月：“长林往后不论和谁在一起，都会过得很好。”</P>

因为杜乔本身是很好的人，也因为世俗对男人更宽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