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璃眼睛都瞠圆了：“可以可以！把九幽冥域的强者祸害完，以后九幽冥域就是你说了算。”

封凌肆表情莞尔。

不过，夜星璃没有收：“这些东西我还用不上，你先留着吧。”

封凌肆应道：“好。”

夜星璃看了看他的手，又问：“你怎么戴着帝凌释的纳戒？你回来时见过他了？”

刚见面时她就发现了这点，不过直到此刻她才有机会问出来：“你是特意假扮他？他去哪儿了？”

封凌肆没有瞒她：“我和他互换身份，他去九幽冥域了。”

夜星璃：“！！！”

封凌肆注视着她：“担心吗？”

夜星璃的表情淡定得很：“你们敢这么做，肯定心里有把握，我担心什么。”

封凌肆眉眼压低了几分，仿佛一眼看进她的心底：“主人，你在撒谎。”

夜星璃默了默，承认了：“是有那么一点。”

但她更多的疑惑：“你们怎么会突然想到互换身份？”

封凌肆坦白道：“为了让九天灵域和九幽冥域干起来。”

夜星璃懂了：“然后你们渔人得利？”

封凌肆点头。

夜星璃想象着画面，觉得互换身份还挺刺激：“这么看，双体双魂还是挺好的，一个人可以分成两个人用，里应外合，还不用担心另一个背叛自己！”

封凌肆啼笑皆非。

这番话倒是触动了他的心事，他忍不住问：“你想过我和帝凌释重新融合在一起吗？”

夜星璃不假思索道：“融不融合在于你们怎么想，我说了不算。”

封凌肆倾身凑近她，直视着她的双眸：“如果我希望你说呢？”

夜星璃认真想了想：“如果有方法可以想融合就融合想拆开就拆开的话，你们就随意，当成分身术用都没问题。”

封凌肆眸光微亮：“是条好思路，我们回去找找方法。”

夜星璃又道：“如果做不到，我建议暂时不要考虑融合，不然万一你们后悔，会很不好收场。”

封凌肆挑眉：“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后悔？”

夜星璃不答反问道：“你觉得你们彼此能中和的几率有多大？”

封凌肆迟疑：“这……”

夜星璃直白道：“你们肯定都不愿意被吞噬，如果你们无法中和，最终结果可能会变成单体双魂。”

“他若占据身体，你就无法出来；你若占据身体，他就无法出来。”

“如果你们无法中和，又无法再拆分，那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

“你们要么吞噬对方，要么商量各自出来的时间。”

“不管是哪种选择，对你们来说，都是无谓的内耗。”

她摇摇头，感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各自用一个身体，随时合纵连横，不是更好？”

封凌肆沉默了片刻：“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们终究会缺……”

夜星璃摊手：“哪个人没有一点缺陷呢？你们即使中和了，就一定会完美吗？或者说，这个完美是你们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