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战士已经没法举盾牌进行掩护了,余下的法师、弓箭手和牧师连忙各选方向逃散。
顾飞的法术的确很慢,但很遗憾又是因为水上的问题。这游水毕竟不如跑起来快,最终顾飞的天降火轮掉下时砸中了四人。两弓箭手一法师当场牺牲,另一牧师幸免遇难。
这帮水贼终于发现,此时已经不是如何继续打劫这三人的问题,而是他们能不能在对抗中活下去的问题了。那四个还在奋力翻船的家伙是现在唯一还完整的四人组,在发现自己的伙伴都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终于停止了他们目前进行的这点没意义举动。这四人趴到了船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局势。
三个人顶着盾牌欲哭无泪。
两个战士推着盾牌帖着电流墙壁已经快吃水吃死了。
一法师两牧师,刚刚从一场浩劫中侥幸活下,此时还处在六神无主的状态。
顾飞看自己PK值又跳到了36也挺痛苦,也无心再继续杀下去。一个瞬间移动飞回他们的小船后,两个姑娘也开始划船。顾飞威风凛凛地站在船首,四下打量过去,一堆子落水者看到他时眼神都选择回避。那埋伏船后的弓箭手鼓起勇气偷偷来了一箭,被顾飞一剑打落,顺势就朝他们那边一个火树千重焰。
四人吓得连忙一个猛子朝水里扎,直到火焰都熄了还迟迟不敢露头。直到憋得生命都开始下降才敢重新浮上水面,那三人的船早已经划远。水面上只剩下他们的空船,孤独,寂寞。
幸存者们游着水,各自爬上了船,浑身[***]的面面相觑。他们头一次觉得这里的水原来也是这么的冷。
“有没人追来?”划着船的茫茫的莽莽,询问跑去船尾注意那帮家伙的顾飞。
“没有。”顾飞摇了摇头。
“什么人啊?干嘛的?”茫茫的莽莽问。一场PK告一段落,但这场PK究竟因何而起都没闹明白。从头到尾双方没有过一句话的交流。
“应该也是打劫的。”席小天分析道,“而且手法和之前那个家伙也很类似。以他们的职业配备,明显是远距离攻击为主,但一开始居然想撞上来。想必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们知道他们在水面上的优势,然后胁迫我们交上买路钱。至于之后是放是杀……”席小天说着瞟了顾飞一眼:“像你这样高PK值的家伙,是打劫团伙的最爱,应该不会随便放过。”
“打劫团伙……”顾飞嘟囔着,他突然想到了残梦死那帮人。而他们那个团伙可是跨主城的大型集团,临水城的这帮水贼,和他们是否有什么关系?
“想起残梦死了?”席小天居然看穿顾飞在想什么,“我也在想,他们很有可能都是一起的。”
“你跟他们不也是混在一起的吗?没听说过?”顾飞说。
“没有……就是云端城这边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他们的体系很职业的,像个公司似的。”席小天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茫茫的莽莽越听越茫然。
于是顾飞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邪恶的组织。
“切,我当是什么呢!这种事不是很平常吗?”出身月夜城的茫茫的莽莽,显然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在月夜城,连黑手佣兵团这么小白的组织都敢玩打劫。那里的玩家,时常就在杀与被杀,打劫与被打劫中变换着角色生活着。
“之前那个小子和这帮人应该也是一起的,否则没理由他们突然就知道有我们这么一条船的人在水上,是吧!”顾飞继续分析。
“嗯……而且那个家伙,很可能是出来打野食的。”席小天说。
“打野食?”这术语太专业了,顾飞和茫茫的莽莽都没听懂。
“自己打劫,不缴组织。在他们的那个体系中,这种行为叫打野食,属于对上不能言,对下心照不宣的玩艺。”席小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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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