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福全出来了,梁九功忙把康熙今天跟一些蒙古贵族赛马的事说了,中间皇上与旁人聊了什么,他这个奴才是没有权利得知的,但梁九功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回来开始,就心情不好了。
福全大刀阔斧的走进了康熙的营帐,正看见康熙在独自伤怀,刚刚他又召见了阿巴亥亲王,太子与其通信的信件已经摆在了康熙的桌案上。
“二哥,你来看看这是什么?保成狼子野心,竟然骗过了你我!”
康熙说话的语气爱恨交织,他既怕太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又怕太子什么都不做。
福全看到了信件之后,并没有康熙所想的那般同仇敌忾,而是很平淡地道:“这并不是太子的笔迹,三弟,你怎么能确定是太子做的呢?”
康熙恐怕都没有调查过吧,只是听蒙古亲王提了一嘴,就对太子下了最后通牒,福全不明白,为什么平常睿智的三弟在遇见跟太子有关的事情之后就会理智全无。
福全的话倒是给这事带来了一丝破绽,但康熙想着应该没有别的皇子会打着太子的旗号联络各部,因为如果康熙没有发现这件事,这样做对太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要么这件事上太子为了给自已拉拢筹码做的,要么是有人以对太子好的名义没经过太子允许自私做的。而在这件事的态度上,康熙偏向前者,福全偏向后者。
福全让康熙把太子叫过来问问,康熙却要自已查清楚。
于是接下来几天康熙身边的亲卫全部出动,将整个草原都翻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就在康熙束手无策的时候,阿巴亥却跟康熙说那个送信人再次来找他了。他告诉康熙,那人这个月十五日会再次来传信,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知道具体情况了。
康熙听后,立刻叫来福全商量对策,最后决定由康熙与福全各自带领一队人马,埋伏在约定地点附近,与阿巴亥里应外合。
十五日那天晚上,康熙带领着自已的亲卫们悄悄地躲到了附近。他们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那人出现,阿巴亥亲王举着火把,当做跟康熙的暗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午夜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出现在离康熙一行人营地附近约有两里远的僻静处。
他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封信塞到废弃蒙古包的砖缝中。
康熙见此情景,立刻下令。亲卫们迅速冲上前去,将黑衣人团团围住。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但最终还是从后而来的福全抓住了。
福全一把扯开面前这人的面罩,露出的熟悉面庞让福全不由得一愣,“阿尔济善,你怎么在这里?”
眼看康熙就要过来了,福全把阿尔济善直接一脚踢到了旁边的不远处的河流中。“
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冰锥刺进人的肌肤里一样,但阿尔济善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这股寒意,他拼命地向前游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跑!
他的身体被冰冷的湖水紧紧包裹,每一次划动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但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不能停,停下来太子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