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说:“原来是总院的学长。”
车教官看他几眼,说:“陈学弟真是年轻有为,当年我从学院毕业,又用了三年时间,才进入了
倒是学弟你,进入总院只是大半年时间就有这样的成就,拥有这样才能的人我见过的不多。”
陈传如今神思变得敏锐了许多,他能感觉到,这位虽然话语上对自己很客气,并在试图与他拉近关系,可背后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敌意和审视。
他说:“车学长过誉了。”
车烈说:“我知道陈学弟你之前做过的事,对于那些妨碍国家的蠹虫,就应该下狠手,斩尽杀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陈传听他这么说,不由想起了当初和冯特派员在一起见到那个人,国家临时特别行动委员会里出来的人都是这个风格么?
车烈说:“如今的阳芝,虽然已经铲除了那些蠹虫,可还有很多危害大顺政府的目标需要清除,比如那些城外的那些持械的武装分子。”
陈传说:“车教官是说那些村民?”
“村民?”
车烈眼神锐利起来,说:“那可不是什么村民,非法持械,藏匿反抗组织分子,建立据点,这是在对抗大顺政府,必须予以清剿!”
陈传不置可否。
车烈扬起了眉毛,盯着他说:“陈执行员,你似乎对那些反抗组织有所同情?这是个不好的倾向。”
陈传一抬目,眸子直视其面,说:“车学长不是阳芝本地人吧?”
车烈接触到他那一道明亮而犀利的目光,不由向后微仰了一下,神情微凝,他沉声说:“我是今年才来这阳芝上任的,不过才一到来,就发现了许多问题,这都是长期积累下来的,如今已到了不得不清理和纠正的时候了。”
陈传说:“车学长,我从小就在阳芝长大,那些村寨打那时候就在那里了,他们对阳芝市从来没什么危害,反倒是经常遭受一些盗匪的劫掠。
就在去年,我还剿灭了一伙到那里试图抢掠村寨的匪徒,后来被证明其与参与火车劫案的反抗组织有牵扯,如果这些村寨都是反抗组织的据点,难道他们自己抢自己么?”
车烈慢慢说:“陈执行员确实有才干,去年你做的事我听说了,但是伱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