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真的有机会让岩筱苓修炼息壤，击杀不死民呢？她会怎么做？

墨尚花盯着岩筱苓，似乎也在等着她的答案。

岩筱苓笑了笑，“老祖不要考验我了，若是真有机会，我也只会针对老祖一人，其他不死民，我不会出手。”

姜尚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了，还是想杀我吗？”

岩筱苓看着姜尚，眼中似有泪花，银牙轻咬，“没有。”

姜尚看着她，“这么多年了，你倒是没有那么天真了。”

说没有，是无奈，也是一种妥协。

当年的岩筱苓，说话几乎不走脑子，对姜尚的怨恨从不遮掩。

岩筱苓抿了抿嘴唇，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土宗的灭亡，是我们咎由自取，但是若有机会，在我手中，让土宗发扬光大筱苓，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土宗功法，并不难获得，我随意挑选一位修炼土宗功法的南宫弟子，也可以尝试把息壤驯服。”姜尚笑了笑。

岩筱苓眼睛低垂，只是抱拳道，“人王大人的决断，自不是筱苓可以左右的，只是岩筱苓，愿为人王大人献身，以身试法！”

墨尚花笑了笑，这丫头，心中的怨恨实在是难以抹去。

姜尚也笑了笑，“这样吧，我会找寻这些宝物，等你吸收炼化了息壤，我允许你挑战我一次，那时，是你唯一能杀我一次的机会。我不死不灭，被你杀一次也无所谓，但是此后，你就能彻底放下了吧”

啪嗒两声，似有两滴泪珠落在地上。

岩筱苓低着头，没有抬起来，更不想被姜尚看到自己落泪的时候，“筱苓，不敢”

墨尚花大手一挥，“筱苓，退下吧。”

“是。”

岩筱苓头也不回，撤出了大殿。

姜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息壤”

墨尚花一笑，“你满脑子都是修炼，你可知女孩心思里想的是什么？”

姜尚面露怪异，看着墨尚花，“我怎么知道？”

墨尚花也看着岩筱苓的背影，“她，想恨你，但是越发恨不起来了筱苓这些年从未有过道侣，怕是某些人在她心中，早已抢占了一块地方。”

姜尚苦笑一声，“不会吧我这么帮助她，她竟然要这么报复我？”

墨尚花此时看着姜尚，似有一些宠溺一般，“夫君啊，听我一句劝，真的，少招惹一些女孩子吧，如此下去，我都不知道是管理宗门事务重要，还是处理姐妹关系重要了。”

姜尚很无辜，“我又怎么招惹她了？”

墨尚花拍了拍姜尚的肩膀，“对一个女孩好，却又完全不给她想要的未来这可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

姜尚一愣，这句话，很熟

白姐也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