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师父你别激动。”</P>
林梓萱她不激动,林梓萱她就没动。</P>
她只是语气激烈了点,然后就被顾南望搂进怀里了。</P>
这要是换了别人,还没近身就得被她一脚或者是一掌打了出去。</P>
但这是顾南望,而且他腹部还受了伤。</P>
不过两人隔了被子,真正接触到的地方就是脑袋和脖子。</P>
头颈相缠,这更暧昧了好吗?</P>
“我没动,你抱着我做什么?”</P>
尴尬了,太尴尬了。</P>
顾南望松了手,然后抬起了头,再然后翻了回去:“我是怕师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伤口。”</P>
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我伤的是腿,又躺着,是不会碰到伤口的。”</P>
“倒是你,伤在腹部,刚刚还扑过来。伤口痛吗?”</P>
顾南望感觉到了林梓萱言不由衷的责怪和别扭的关心:“不痛。”</P>
接着他又立马向林梓萱证明自己绝非是那烂好人,“我并非是觉得师父所言不行,只是从没往那条路上想过。”</P>
“而且你我二人提到这种话题难免有些……总之,我觉得师父这办法甚好,甚好。”</P>
林梓萱听到他紧紧张张地叙述,不由觉得好笑:“你担心什么,纵使你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也只不过斥责你几句罢了。”</P>
“你是我徒弟,就跟林乐山是我义兄一样,只要不犯什么天大的过错,我不能容忍的过错,我都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P>
顾南望一时不知道林梓萱是看中他,把他和同自己一起长大的义兄放在一起,还是觉得自己和林乐山那个糊涂蛋有得一拼,才放在一起。</P>
不过看样子是给他发了个免死金牌,看来徒弟的身份还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P>
林梓萱完全没管顾南望心里在想什么了,继续在那里侃侃而谈:“其实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我肯定是要先将那些人的武功废掉,让他成为一个废人。”</P>
“然后视情况而定,刻字游街也是必不可少的。”</P>
“师父你还真是……秉公处理啊。”顾南望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个合适的词来形容。</P>
“不过我是问你对你未来夫君的要求,怎么就扯上恶人贼人了?”</P>
林梓萱不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可是对另一半的要求里最重要就是三观契合了,如果三观都无法契合,那又怎么能走到一起呢?”</P>
讲真的,今天林梓萱蹦出了太多他没听过的词语了,这让他有一种好像今天才正式接触到林梓萱的另一面的感觉。</P>
“三观是指对世事的观念吗?那到底是哪三种观念,还是不止三种观念,不过一个概称?”</P>
林梓萱与他一一细数来:“三观就是指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你不用去纠集这个,让我想想该怎么说。”</P>
“知己,对就是知己。你懂我的意思了吧?”</P>
顾南望懂是不懂,他只是不明白。</P>
“既是知己,又怎么说是夫君?”</P>
“因为我就是要找一个知己做夫君。”林梓萱道,“不过这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想法了,我现在早不盼着这个了。”</P>
林梓萱纯粹是当和顾南望聊那种闺房私事,虽然对象好像有点不对,但是她不在乎。</P>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个人能让她说这些心事的,只怕也只有顾南望了。</P>
说了她自己的,自然是要问问对方了。</P>
她问顾南望:“那你呢?你对你未来的夫人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