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w总。”</P>
宁愿上身前倾,恰好挡住了w先生看向覃宁如毒蛇一般阴冷粘腻的视线,他继续说着:“一个连自己名字都没有的人,就别白日做梦了,还是想想怎么让你能顺利的成年吧,总是顶着个小屁孩的身体,你自己不膈应吗?”</P>
他的话音一落,包厢里,每个人表情都有了变化。</P>
这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可太多了,很多人只知道w组织,对于当家人还真知道的甚少,就算是梅向亦,也是最近才有机会通过加深合作,才能见到当家人,没想到每一任当家人都只有一个代号,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永远也长不大了。</P>
一个人,尤其是男人,身体只能维持在少年时期的样子,心智却在尔虞我诈、风波诡谲的环境里长大,这简直是逼人心理变态和扭曲,不疯魔都不可能。</P>
梅向亦打了个冷战,不寒而栗,想想,他都觉得可怕,如果是他,他早就疯了,就是给个皇位,他都不会要的。</P>
包厢里除了宁愿还在有条不紊的剥着松子,其他人都放轻了呼吸,覃宁很诧异自己竟然心情很平静,好像就该如此,她看着眼前黑色的面具,又看看那双剥着松子的修长手指。</P>
她不是手控,可是看着修长又指节分明的手指将松子剥出来,放到盘子里,周而复始的工作,真的是赏心悦目,真是一双如精美艺术品的双手!</P>
覃宁眼神恍惚了下,大脑里闪过一个画面,耳垂有些发热,急忙逼自己清醒,心理鄙夷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犯花痴。</P>
显然带着面具的男人心情很好,愉悦的笑声从他口中响起,他拿起勺子,将剥好的勺子送到覃宁的嘴边:“秀色可餐,但是不能饱肚子。”</P>
一盘松子,也不过是两三把的量,都被宁愿剥了喂给覃宁吃。</P>
贺安易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又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眼前的宁愿,到底是谁?真的是在w先生手下死里逃生的宁愿吗?</P>
为什么,他感觉覃宁和这个宁愿之间的默契,太熟稔了,他们好像认识了好久,两个人只要在一个场合,他们之间的氛围,就是被人都插入不进去的。</P>
明明,覃宁也在自己的身边,贺安易就是感觉她在远离自己,她永远都不会像对待宁愿一样的和他相处。</P>
包厢里,最诡异的就是w先生,自从宁愿说完这句话后,他脸上所有的表情就消失了,一双仿佛机械冰质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宁愿,看着宁愿剥松子,看着宁愿喂松子仁给覃宁吃,看着宁愿喂果汁给覃宁喝。</P>
直到台上各种拍卖进入尾声,笼子里的人从头到脚,都已经被拍卖出去,杨管家将结果汇报给w先生,他才笑了下,只是弯起的嘴角和脸上的表情极度的不协调,他没理会杨管家,而是抬头看向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阴冷粘滞的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覃宁的脸上,他才开口。</P>
“是啊,w组织其实是个被诅咒的家族,每个当家人在出生时,就被选定好,不会起名字,等上一任当家的人死的时候,坐上当家人的位置,然后身体就再也不会成长发育,直到死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