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微博小故事(1 / 2)

ABO垂耳执事 麟潜 3631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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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逸在腺体损伤后一连沉睡几天,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

他没有问陆上锦,他为什么会失明,也闻不到信息素。刺在后颈腺体的剧痛,他是真真切切地体会,腺体损伤怎么会没有并发症。

言逸习惯性去摸右手的戒指,却摸到了空空荡荡的指根,言逸脑中片空白,怎么会,怎么会不见,言逸慌慌张张在床上摸索,顾不得后颈的伤,把枕头被子床板缝里摸了个遍,那枚小小的指环没有如愿出现。

是不是他现在失明又失敏,还是个老兔子,陆上锦不想要他了。

陆上锦回到病房就看见跌坐在地上的ega和一团糟的病房。

“言言?”陆上锦抱住哆哆嗦嗦的ega,“你怎么下来乱跑。”

看见ega后颈的纱布又被血浸红,陆上锦皱眉想按呼叫铃,却被言逸攀得紧紧。

“锦哥、锦哥您把戒指还给我好不好?”泪滴从言逸失神的眼睛里一颗颗流,扯着沙哑的嗓子哀求,“您不要我,但是戒指留给我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您……”

“言言,不要哭。”兔子哭得实在可怜,陆上锦竟然心中泛酸,下意识安抚兔子发抖的脊背“不要哭,我还给你。”

“我……我只有它做念想了……”言逸用力揪住陆上锦的外套袖子,指节泛白,他怕他松一点手陆上锦就会走。

陆上锦从内袋中拿出言逸的戒指,给他戴上,解释道:“你最近瘦得厉害,戒指都戴不上,我怕丢就帮你收起来了,我不拿走,它一直是你的。”

言逸止住哭声,小心翼翼地摩挲失而复得的戒指,的确像陆上锦所说,他的手指都变细了,指环要靠旁边两根手指帮忙夹着才不掉,无名指还是感觉空落落的。这几年言逸就靠这枚戒指撑着,戒指就像很久之前陆上锦给的一颗糖,即使过期了言逸也把它当宝贝捧着,陆上锦对他不好就摸一摸,告诉自己,以前也是被宠过的。这是言逸醒来后第一次情绪不稳定,陆上锦担心之余还有点欣喜,言逸终于没有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陆上锦很没有风度地蹲在地上抱着ega,他差点失去小兔子,他看到言逸被害的视频时,他才知道言逸可以把他的心揉得多痛,言逸变成这样是他的错。陆上锦一遍遍地道歉,怀里的言逸却安静下来,重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摸他的戒指。

他的戒指多漂亮,他用指尖“看”都知道。

2

言逸的状态逐渐趋于稳定,面对陆上锦也不会出现太激烈的反应。毕竟他把陆上锦放在心尖儿上十年,所以慢慢地也乐意说话,也不再抱着崽崽在家里到处找角落藏。

有一次,言逸抱崽崽窝在躺椅上晒太阳,陆上绵在几米外眼巴巴看着,眼神温柔又深情,言逸恍恍惚惚以为是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时候的陆上锦看他的眼神也是这般。言逸犹豫着两手捧着崽崽朝陆上锦一伸,他知道崽崽长得漂亮,再者崽崽昂贵的婴儿用品都是陆上锦买的,给陆上锦看一看也不是不行。

陆上锦惊讶地看着言逸,言逸竟然主动与他交流。

平日里高大严肃的alpha,此刻把自己身形尽量缩小,以一种诡异可笑的姿势凑到ega身边,小心翼翼地接过小被团,珍重地注视里面熟睡的崽崽,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很漂亮。”陆上锦对重新缩回躺椅的垂耳兔ega说。陆上锦接近,言逸还是很警惕的姿态,观察到陆上锦没有恶意,言逸肩背放松。

alpha理解错他的意思了,他只是想让陆上锦看一眼,没让抱。言逸皱着眉头,嘴唇抿了几下,最后还是任陆上锦抱崽崽。

过了一会儿,言逸出现不安情绪,陆上锦恋恋不舍地把崽崽放回言逸怀里,垂耳兔ega及时平静下来,慢吞吞地侧身将小被团塞在柔软肚皮下。

3

自从那次后言逸的状态越来越好,陆上锦请来心理医生给言逸做心理疏导。起初言逸对家里来陌生人很是焦虑,医生花了几天才让言逸放下戒备,只再过了几天,陆上锦从公司回来就见到毫无防备蜷在医生身边睡着的言逸,陆上锦看到这幕觉得自己要犯心梗。

有了良好开端,言逸精神恢复得很快,才过两个月,言逸与人正常交流,说长句子,甚至默许陆上锦在自己房间另安了张单人床,陆上锦晚上会偷偷过来睡。

陆上锦安插在周围的人向他汇报,近期陆上锦去公司后,言逸都会自己抱着崽崽去心理医生的诊室,这段时间天天如此,而且出门时精神不佳回来时精神才好点。

陆上锦闻言脸色阴沉,言逸恢复得好,看心理医生的时间早就调整成一星期一次,没有天天去的道理。alpha的占有欲极强,媳妇儿还不让自己亲近却跑去和别人好了,陆上锦醋意大发。晚上回家,言逸老老实实地待在客厅哄崽崽。

“白天做什么了?”陆上锦控制住表情,语气尽量温和。

“在家,和崽崽。”言逸垂着头不看他。

很好,言逸为了那个医生对自己撒说了,

陆上锦眸光狠厉,冷着脸心里暗自盘算。

陆上锦第二天照样出门,只是没去公司,开车到附近隐秘的路口等言逸出门。半个小时后言逸果然叫家里司机带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陆上锦咬着后槽牙在言逸后面慢慢跟,到了地方,陆上锦冷眼看着言逸下车进诊所,没有急着下车抓人,总要给点时间。

陆上锦嘴里咬着烟,烟头没点,只泄愤似的咬烟嘴,顾及言逸身体他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陆上锦未急于下定论,他没有忘记曾经有个蜘蛛耍伎俩成功地让自己暴怒,与言逸分手。就算是真的……他能怎么办呢?让两人关系陷入如此境地是他一手造成的,就算他要吃醋,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资格吃醋,言逸又会不会允许他吃醋……陆上锦靠在座椅里笑得苦涩。

腕表分针走了半圏,陆上锦阴沉着脸上楼找那个心理医生的诊室。

却不想推开诊室门就看见了令他嫉妒得发狂的情景,言逸抓着心理医生的手,躺在小床上安睡,而崽崽安置在旁边的婴儿车。

心理医生对陆上锦的闯入并没有很惊讶,她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示意陆上锦到外面说话。

“他刚睡着不久。”心理医生说。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陆上锦在情绪爆发边缘。

“言先生是来我这里补觉的。”心理医生早料到陆上锦会来,“他说他晚上失眠,已经一连几天了,所以他来我这里补觉。”

陆上锦疑惑不解:“他每天都睡着了……我看着的。”

心理医生从衣袋拿出记录本,把和言逸的对话翻给陆上锦看:“是的,但是在后半夜他会醒来,彻夜不眠。”

陆上锦问:“……他怎么不在家补觉,却来你这里?”

“因为卧室有您的信息素残留。”

“是我的原因?”陆上锦讶异。

“是的,言先生说因为您的信息素他没办法在卧室睡着,这也是言先生的失眠原因,您也知道,言先生的腺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会对较强信息素产生应激反应。”

陆上锦处于震惊中,原本欢喜最近言逸进一步接纳他,没想到给言逸带来那么大影响,陆上锦沉默片刻,艰涩开口,“他为什么不”

心理医生微笑:“言先生没有告诉我,但我想您应该猜得到。”

陆上锦不敢猜想:“他是不是觉得我在逼他?”

心理医生回想了近期言逸的治疗:“应该不是,言先生……他有努力,他在努力接纳您。”

陆上锦最终没有带走言逸。

医生说,言逸在努力。陆上锦胸口酸酸涨涨,眼眶微红,他自责伤过言逸的心,他庆幸言逸还要他,他自知他还不足以让言逸原谅,他要更加努力,告诉言逸他爱他。

小故事1

空气中的奶香味变得浅淡,陆上锦不顾言逸的挣扎把人圈在怀里,凑在后颈细细地嗅,果然如他担忧的一样,言逸的腺体像满满一罐奶糖被盖子盖住,好似怕被人觊觎,盖子拧得紧紧,吝啬每一丝奶香逸出。

复查后医生说,言逸的腺体状况不稳定,时坏时好,所以信息素味道暂时消失是并发症之一,具体怎么恢复要看运气。

陆上锦自此养成了一个习惯,晨起后先闻空气中言逸的信息素味道,他已经把那75的契合度置之脑后,现在能嗅到一缕都是惊喜。陆上锦也习惯了连续三天甚至更久,都不会闻到言逸的信息素,言逸在屋子里上上下下走来走去,一丝味道都不留,他像一杯行走的白开水,寡淡无味,陆上锦就坐在附近看护他,把工作都搬到家里,因为他怕错过某缕奶香。

客厅的家具重新布置过位置,落地窗前新添了架三角钢琴。陆上锦知道言逸喜欢听他弾钢琴,在颓圮酒吧给言逸弹《vletter》时他就知道。

指尖在琴键上灵活跳动,柔和的音乐由响板双重共鸣,反射扩大。小兔子果然被琴声吸引,还是呆呆愣愣地走过来站着,小兔耳支起来,甚至主动坐在一旁陆上锦准备好的软椅上。

陆上锦看向言逸的笑容宠溺,他在想,言逸喜欢柔和的东西,他也该把心的屏障击碎,把最柔软的部分给言逸展示,小兔子哪天想再过来看看时,一定不会失望。

陆上锦日常任务多了一项——给言逸弹琴。

又到下午,言逸乖巧地坐在三角钢琴旁等陆上锦过来。只有在这个信息素强势的alpha弹琴的时候言逸才不怕,他不懂曲子真正含义是什么,但小兔耳可以听出来alpha弹的曲子里有柔软的、甜丝丝的东西,言逸觉得那些东西不会伤害他。言逸眯眼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后颈发烫像着火一般,他尖叫着捂住后颈,很快后颈的温度蔓延到小腹,徒然身体陷入一种可怕的空虚,言逸害怕地伸手向钢琴前的alpha,alpha好像很惊讶,脸色几番变化才接住他,问他怎么了。

言逸指着自己说:“小肚子疼。”

小故事2

陆上锦不知所措,屋子里像是巨型奶糖炸弹爆炸,浓郁的奶香几乎盖过游隼alpha信息素。言逸现在的腺体可以让信息素低到闻不到味道,也可以让信息素突然高压爆发,体内信息素浓度过高的后果就是进入类发情期。

所以言逸说小肚子疼其实是发情期引发的性兴奋。高浓度的ega发情信息素,还是心上人的信息素,陆上锦被反向发情。

“言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陆上锦隐忍欲望对言逸说,尽力收敛自己愈来愈狂躁的信息素。

言逸含着因情热泛出的泪花,不忘现在是听琴的时间,指着琴摇头:“不要,要琴。”

……

言逸跪在钢琴凳上,额头抵着钢琴架,小兔耳盖着眼睛,脱得只剩上衣,屁股高高翘起,短尾巴早就被为发情期准备而分泌的清液沾湿,可怜兮兮瑟缩在尾椎。就算言逸那处不断泌出清液,陆上锦也不敢敷衍,耐心地伸手指进去扩张,温热紧致的内里包裹住手指,还会因主人紧张而可爱的收缩,陆上锦额角憋出青筋。

最终陆上锦扒着言逸的臀瓣,性器抵住松软翕张的小口向内挺入,言逸带着哭腔躲,臀瓣抖得不像样,却被陆上锦更紧抱住,穴口温吞地接纳入侵。

“言言忍一忍。”陆上锦亲吻言逸的小兔耳,腾出手抚摸小兔子的后背。

言逸即使被欺负得吸鼻子,还是对琴念念不忘:“要听琴。”

陆上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键上:“言言自己来,你以前也学过西洋乐器,言言那么聪明肯定会弹。”

到底不是真正的发情期,里面分泌的清液不够多,言逸还没有被操开,一直喊疼,细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乱按键,曲都不是。

“不行……呜呜我不会……呃啊疼、疼!”言逸被反复进入,陆上锦整根抽出,未等穴口恢复就全部没入。

陆上锦说:“那怎么办?言言听了那么久都不会。”

陆上锦抓着言逸的手弹,《vletter》,边弹边操,说:“叫好听点,明天我就给你写情书。”言逸忍不住呜呜叫,陆上锦越弹越快,也越操越狠,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样,已经带哭腔了,陆上锦停下来抱着言逸亲。

亲吻徘徊在后颈,一下一下的啄吻点在皮肤,仿佛渗进血肉,烫在言逸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