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的心已经彻底沉入谷底了，对他简直没有一点是非观念，或者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P>

乌合之众……</P>

他们认为的捷径，跟他们平民百姓认为的捷径不一样。</P>

“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周聿衡……”</P>

“我看不……明……白……”</P>

“到底是什么啊……”</P>

“是偏执还是爱……”</P>

周聿衡听到她问自己这个问题，又低头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情绪，一脸的灰败无神。</P>

让他心疼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P>

“爱……”</P>

“娇娇，我爱你啊。”</P>

“我是真的爱你。”</P>

他身边的人都流行包养小情人，小明星时，他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P>

孟宴辞还笑着打趣他。</P>

“我说你不会喜欢男人吧，不然，找个女人开开荤？”</P>

当时他只是被气笑了。</P>

“管好你自己的小明星吧。”</P>

之后这个事情一直没有再提起过。</P>

爱？虞娇觉得有些讽刺，爱人是这样吗？根本不是，他这完完全全就像是在养一只宠物。</P>

“你这不是爱啊……”</P>

“周聿衡。”</P>

“你的爱……”</P>

“让人害怕……”</P>

不是爱？周聿衡不懂，也没有人教他，身边的人都是这样，或者送房子送车子送花。</P>

他试过了，她好像不喜欢。</P>

甚至是厌恶……</P>

“娇娇。”</P>

“那你说什么是爱？”</P>

虞娇其实不愿意讲的，毕竟讲了他也不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自己的手段更加恶劣……</P>

她哪里敢说。</P>

“告诉我？”</P>

迫于这个男人的威压，她还是颤抖的说出了自己的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