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剥开衣物,翻身将她压下,指尖爱怜地轻抚她的脖子。</P>
“不嫌弃。”</P>
“但若是被我碰过,你胆敢再沾染其他男人,我必百般折磨。”</P>
苏行止恼恨地别过眼去,“走开,别碰我。”</P>
男人置若罔闻,指腹沿着脖颈蜿蜒,至某一处突显滑腻。</P>
他微颤着指尖,知晓脂粉掩盖的是什么,却仍旧不死心,轻刮开遮掩的脂粉,直至殷红的印记刺入眼帘。</P>
男人捏紧拳头,骨骼咯吱作响,该死的沈思卿!</P>
苏行止却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你瞧见了吧,我昨日才和夫君恩爱过,我身子脏的很。”</P>
“我不在意。”男人用软纱覆上她白皙的脖子。</P>
尾音微颤,这话似是在哄骗他自己。</P>
那一日见他们二人拥吻,他就应该拧断他们的脖子。</P>
可他为何只是恼怒离去?</P>
一定是征服欲在作祟。</P>
男人烦躁地抓着衾枕,眸眶渐红,似是在摇摆挣扎。</P>
苏行止连忙劝慰道,“不必这样为难自己。”</P>
“天底下女子多的是,虽没瞧见你的真容,但就凭你的挺拔身姿,喜欢你的就多的是。”</P>
“我这种失了贞洁的蒲柳之姿,委实配不上你。”</P>
“我偏只要你!”男人的执念疯魔。</P>
他盯着她的眼睛,“你可爱他?”</P>
苏行止直觉身下有异,跟沈思卿恩爱过,想不知道是什么都难。</P>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该如何回答他。</P>
说爱,她怕他突然发疯占有。</P>
说不爱,她怕他心生欢喜掠夺。</P>
爱与不爱,本质上并无半点区别。</P>
他压抑着怒火,“回答我。”</P>
“你请随意,完事后我自尽。”</P>
苏行止宽慰自己,美男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不吃亏。</P>
男人观她眼里坦然,不似作伪。</P>
她的心尚且不属于他,她没有爱他爱到寻死觅活,她就绝不能死。</P>
等她一步一步沦入他这处深渊,他再把她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