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老爷子,便是其中之一。
而那位姑娘的爷爷,似乎,也是九门中人。
倏地,顾川想起了自己那本牛皮包裹的书。
那上面,记载了许多古怪的瑰丽故事以及国度,以及对各种古董的鉴赏。
会不会就是从这九门里流传出去的?
甩了甩头,顾川懒得去想这些,起身拉着沈亚楠便朝休息大厅外走去。
陈江河见状,有些狐疑道,“这都到饭点了,你干什么去?”
顾川头也没回,冲老爷子摆了摆手道,“晚饭我就不在这吃了,陪我老婆去外面到处逛逛。”
陈江河闻言,撇了撇嘴,“就显得你有老婆一样。”
他刚说完,赵南同有些拘谨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对陈江河投以歉意的微笑。
“陈老,我晚饭要跟我夫人一块吃,就不陪您了。”
说完,赵南同也离开了休息室。
沙发上,陈江河耳畔还在回荡着赵南同的那句话,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接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开口就是一句国粹。
“草!(一种植物)”
“就显着你们有老婆是吧?”
......
吃过晚饭,顾川跟沈亚楠手拉手走在街上,打量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各种挂件。
累了,两人便手挽手,在桥头上落座下来,看着载人的小舟从桥下驶过。
河堤两岸有花灯,光芒映照下,让人有种梦回...
在古代逛青楼的感觉。
“为何,你二爷爷的绰号叫沈瞎子?”
顾川将沈亚楠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亚楠想了一下,随后解释道,“应该是爷爷年轻时落下的隐疾,瞎了一只眼。”
“所以,大家才会叫他沈瞎子吧。”
顾川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住好奇询问道,“是下斗下的吗?”
沈亚楠摇了摇头,“不知道,从前的事,二爷爷很少提及。”
“他是九门中人的事,也是我长大以后才知道的。”
顾川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就像陈江河说的,随着老一辈的故去,这所谓的九门,已经名存实亡了。
毕竟,倒斗摸金不是什么正经行当,违法不说,也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就在这时,桥下的河堤处,忽然有人高声唱了起来。
声音洒脱不羁,还透着几分饱经沧桑的沙哑。
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婉转凄凉的二胡声。
顾川循声望去,就见那河堤上,竟有一乞丐,破衣喽嗖,穿着厚重的棉袄。
满头长发蓬乱如蒿草,脸上,也是沾满了泥泞。
此刻,他正盘腿坐在那里,将街上熙攘的人群视作无物,纵情歌唱。
手中二胡,更是拉的悲怆凄婉,恍惚中,似乎看到了东方不败在跟令狐冲斗法。
战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