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翎还沾沾喜地认为江辞曦不胜酒力,想必昨夜的事定是忘记了。</P>
想不到居然都记得,失策,实在是失策。</P>
他简直就是在找死,他这该死的嘴和好奇心,可害死他了。</P>
他又丝滑地跪下“大人饶命,卑职不是故意的,大人饶命”,边说边掌自己的嘴。</P>
隐在暗处的祁铭屏住呼吸观察江辞曦的反应,一旦察觉不对,他已经准备好了姿势马上出去,一起跪着帮祁翎求情。</P>
预想的情况没有发生,祁铭求情的说辞都想好了,不过无非就是“祁翎这小子还小,脑子也不太行,小孩子心性,愿大人不要和他计较,如果要罚的话就让他替他受罚……”反正就是这几句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词。</P>
江辞曦抬眼瞥了两眼跪在下方的祁翎,反问道“怎么,祁翎,你膝盖这么软的吗?我才问两句话,你就跪下去了,就如昨夜一般,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P>
一心认错的钢铁祁翎没有听到江辞曦自称的转换,只是抬头,眼泪就马上掉了下来,他鼻子一抽一抽的。</P>
祁翎努力地不让鼻涕掉下来,“大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P>
祈翎哽咽着问,江辞曦无奈扶额“起来,跪着作甚,地上是有黄金吗?这么喜欢跪,你简直是榆木脑袋,饭都递到你嘴边了,还不会吃?”</P>
虽然知道大人是骂他的意思,但他有些听不懂,但又不敢多嘴问,连忙爬起来“谢大人,是卑职愚钝”</P>
“你是愚钝,不过如此也好,愚钝是好事”</P>
此时的祁翎参不透其中的意思。</P>
不过那件事之后,他才懂这句话的含义,可惜已经太晚了,晚得不能再晚了。</P>
江辞曦的声音又响起“祁翎,祁铭,你们是跟在我身边最久的人,如果有些事发生后,,果不可逆转,请顾全自己,但也放心,事情发生后,所有的事到那时我自会安排好,你们不必有后顾之忧,可听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