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小予安进幼儿园,又同赵明明道,“方便的话,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厅聊吧。”
“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不能让儿子知道?”赵明明抱着胳膊,满脸鄙夷,“怎么?怕他觉得你这个爸爸太过冷漠无情?”
冷宴皱了皱眉,“我不明白赵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在冷氏受到了不平等待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但是我不保证结果会如你所愿。”
“冷宴,你别装了,你这样有意思吗?”赵明明当真是气笑了,“不管怎么说,宁宁是安安的同学,而且你似乎也很喜欢宁宁,现在怎么能看着自己的亲戚欺负小予宁一家而置之不理呢?”
“你说什么?”冷宴上前一步,着急的问道,“你说谁被欺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装什么装?”赵明明心底产生怀疑,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冷宴急的不行,“到底怎么回事儿?”
赵明明皱了皱眉,“难道那个汪特助还没告诉你?”
“汪特助?”冷宴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所谓的汪特助就是汪诗诗,他茫然的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到底怎么了?”
“真的?”赵明明将信将疑,可她看冷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宁宁没事儿了吗?”冷宴急忙拿出手机。
“暂时没什么事儿,但是也要在家观察一周,”赵明明继续说道,“我前天去过你们公司,他们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见你,之后,我在大堂遇见了汪诗诗,她说是你的特助,我便把事情告诉了她,让她转达。”
冷宴脸上的怒色毫不掩饰,他立刻给李燃打了电话,“把汪诗诗和宋致远开除。”
“啊?”李燃惊了一下,他就在车里,而冷宴就在车外不远处。
冷宴继续说道,“派人去童装集团,调查清楚营销部的事儿,然后让童装集团的经理亲自去给林屿和沈确他们道歉。这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明白。”对面已经挂了电话,李燃能感受到冷宴的怒火,看样子汪诗诗和宋致远肯定做了什么。
他立刻简单的查了一下,随后给汪诗诗和宋致远发了辞退通知。
汪诗诗收到通知的时候,怀疑自己看错了,亲自去人事部确认以后,才给李燃打了电话。
“你疯了?”她忍不住怒火攻心,“李燃,你搞搞清楚,我跟你都是冷宴的特助,你没有权利开除我。”
李燃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冷宴,压低声音道,“汪小姐,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权利开除你,要开除你的人,是冷总。”
“不可能!”汪诗诗大呼小叫起来,“冷总在他母亲面前答应让我进公司,做他的特助,他不可能出尔反尔。”
李燃轻笑一声,“我们冷总自然说到做到,汪小姐不如想一想自己做了什么。”
他说完便立刻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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