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做活马医吧。”</P>
“啊?哦。”刘瑾已经无所谓了。</P>
已经变成自己殿下和蔚王殿下play的一环了。</P>
“我滴儿啊!”</P>
“你这是咋了,别瞎你爹呀!”</P>
张懋一大把年纪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明明前不久还在和老伙计们吹嘘自己儿子在辽东砍鞑子,是大明下一代勋贵的顶梁柱呢。</P>
怎么一转眼就快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呢?</P>
“国公爷,国公爷先平复下情绪,让太医给小国公先问诊看看吧。”一旁的人拉了拉英国公,安慰道。</P>
“对对对,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P>
“来了来了!”</P>
几个老太医被架着抬到了张懋面前。</P>
“太医,你快给我儿看看,快给我儿看看!”</P>
张懋一脸焦急,抓住太医的肩膀往张锐身旁拉。</P>
“国公,国公,轻点,要碎了,要碎了!”</P>
那老太医一大把年纪了,哪受得了张懋这样捏肩膀啊。</P>
这可是虎头老国公啊,手上的力道真的能活活捏死人的。</P>
现在又在焦急的情况下,下手没有轻重,疼的老太医龇牙咧嘴皱纹都厚了几层。</P>
“额...”张懋脸上闪过片刻尴尬,但瞬间就被焦急给覆盖了。</P>
“抱歉,等治好锐儿后老夫亲自登门给老太医请罪,老太医快看看我儿吧。”</P>
“国公别急,等老朽看看。”</P>
此时的张锐脸色极差,神智已经有些昏迷,伤口处有大片血肉坏死,甚至还有一丝异味传出。</P>
若是天气再热一些,怕是会造成更严重的细菌感染病变。</P>
“这...”</P>
老太医皱着眉,神色再次凝重起来。</P>
区别在于这次不是疼的了。</P>
是真的感到了棘手。</P>
“老太医,你别光叹气,你说话啊,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治疗?”</P>
“你倒是说话啊。”</P>
张懋极坏了,恨不得拿刀架着太医叫他赶紧说。</P>
唉声叹气大半天,你要急死我老张吗!</P>
“恕在下直言,小国公的伤口败坏太严重,若是早些时日割去腐肉或许有救,但现在...”</P>
老太医摇摇头,答案不言而喻。</P>
“什么?!”</P>
张懋眼前一黑,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还是不愿放弃希望的再次问道。</P>
“难道...这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P>
“唉,恕老朽才疏学浅。”老太医摇摇头。</P>
他是宫里的老人了,在太医院待了一辈子,确实没治疗过这般严重的症状,也不会治疗。</P>
“这么说?张锐死定了?”</P>
门外,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P>
“谁?!”</P>
张懋大怒,虽然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事实,但为人父母,怎么受得了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P>
“殿..太子殿下?!”</P>
回头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正是朱厚照。</P>
门外的侍卫生无可恋,太子殿下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朝着这边奔过来了。他们连先通知英国公的机会都没有。</P>
“英国公。”朱厚照点点头,算是打招呼。</P>
“既然太医院没办法,要不要试试西山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