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望飞二人戴上面纱,挨家挨户送无条,鼠患解决,我收拾衣物与郑怀远前往神马罗国,斯蔻看着桌上的信:“我已离开大覃,此后再无君主,请你带头,让他们投票选出一个能带领他们的君主,也请你替我调停宫中后妃,切忌糜费挥霍,如果你愿意,请舍弃部分金矿充当军饷,国库空虚,我心余力绌,相见无日,休书一封,望汝安”</P>
斯蔻:“你走就走,给我休书,是怕我遇见心怡之人却身不由己?谁稀罕啊!”斯蔻把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后缓缓捡起</P>
客栈,内院,姜望飞和暧暧在雪地里奔跑玩耍,郑怀远:“你喜欢作诗吗?不如即兴做一首?”</P>
我:“不过是附庸风雅”</P>
“那我作一首”郑怀远思量后:“忠诚心,暧昧衾,冥冥露水情,从此颦眉尽”“题名《你》”</P>
“你?”我:“通俗易懂”</P>
“是你”郑怀远牵住我的手:“宫里你少不了拨冗陪我,如今你可以有天没日随心所欲,我都奉陪,哪怕别人放一把邪火,我也爱你到底”</P>
我思考:“狸以雪含羞难久,抱雪谈长沮败朽,人皆驳笑色之有,陋篓漏来何作兜,谁对诹?”</P>
郑怀远向我凑过来,我起身:“我们过去吧”</P>
姜望飞看过来,在他眼中,面前只有覃玉,无郑怀远。高呼:“姐姐!过来玩啊!”</P>
我走向姜望飞,看向另一把椅子:“怀远,你还不来?”</P>
姜望飞仰头,再低头,我见他眼眶泛红:“你怎么了?别哭啊,是你后悔陪我们离开大覃了吗?”</P>
姜望飞按住我的肩:“郑怀远在哪?”</P>
“在那啊”我手指着椅子</P>
“在哪?”姜望飞道</P>
我挣脱开他,向后退:“你做什么啊你”</P>
姜望飞上前抬起椅子:“你看清楚了,那只有椅子,没有人!”</P>
“不对,不对”我四处观望,看见身后就是郑怀远,我笑笑,姜望飞走来:“你在看一面墙,你以为你看的是郑怀远吗?”</P>
“是郑怀远,是他!”我道</P>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姜望飞扶额</P>
我:“有,有!我有仙人绦的!”逐渐泪眼朦胧</P>
姜望飞:“那你拿出来啊!姐姐,你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就相信你”</P>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欲走,姜望飞抓住我:“姐姐!拿出来,拿出来!”</P>
“在宫里,我没带”我笑笑</P>
“你根本就没有!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为什么还要掩耳盗铃?姐姐,他真的不存在…”姜望飞道</P>
我扇他一巴掌:“姜望飞!你认为他不存在,可他还在我身边!”</P>
姜望飞:“疯了,你疯了,爱一个臆想出来的郑怀远,你真疯!”</P>
我突然头疼,突然理智:“对,没有这个人,我还是我”</P>
又一阵眩晕:“不,不,他存在,他在我的脑海里,活在我的心里,他只是不想被你们看见,怕我妒忌”</P>
“姐姐,你,你,我先走了”姜望飞抱起暧暧离去</P>
郑怀远出现在面前,我伸出手,他过来抓住我,我:“我们不要管他,我们去街上”</P>
到达神马罗国,植被丰富,房屋宏伟,湖光山色,整列的一对僧人上街布施,王宫外,我们双手合十行礼,士兵:“你们是什么人?”</P>
“我们是覃国人”我道</P>
“尔等稍候,容我等前去禀报”士兵离去</P>
进入宫门,就是极大的跑马场,宫殿以黄金和璀璨的宝石装饰,熠熠生辉,壮丽奢华</P>
姜望飞口吻尖刻:“这国度也疯了”</P>
我投去犀利的目光,“嘿嘿”姜望飞笑笑</P>
士兵带我们到斗技场,国王和王后下赌,国王:“寡人赌红牛赢”</P>
王后:“臣妾赌黑牛赢”</P>
斗牛结束,国王输:“唉,再来,朕刚才大意了”</P>
“好!”王后:“这次你赌谁?”</P>
国王:“那个黑人输,白皮肤人赢”</P>
“臣妾赌黑人赢”王后道</P>
眼看着白人被黑人勒主脖子,喘不上气,我:“陛下!陛下!”</P>
国王起身:“谁啊!在朕的王宫里大声喧哗,拖出去!”</P>
王后看向我们:“她们一定不是我国国人,或许有话同您说呢?”</P>
国王:“放!”</P>
我和郑怀远几人上前行礼,我:“陛下,我等无名之辈请问陛下一个问题”</P>
“说”国王道</P>
“请问国王,这世上真的有更生人吗?”我道</P>
国王:“没有”</P>
我被梦惊醒,眼前还是客栈内,郑怀远担心:“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P>
我点头,郑怀远牵住我的手:“别怕,我一直在”</P>
我们来到神马罗国,一切都如梦中所见般真实,国王得知我们前来,带我们到斗技场:“你们是客人,不过要打赢我国的战士才能离开这里”</P>
国王占有权力的宝座,一手是勋章,一手是皮鞭,一手是金钱,一手是铁链,指着我:“你和鲁牙打”</P>
我看向鲁牙,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陡峭的山峰,威严而庄重。侍女端来茶水,我:“多谢,不必”国王:“必须喝,这是我神马罗国的赛前制度”</P>
鲁牙力量自也如同狂风骤雨,无法抵挡,但我没一招都灵活避开,王后:“我们要不要再赌”“臣妾赌那个姑娘赢”</P>
“那爱妃输定了!”国王笑笑,郑怀远心想:国王胸有成竹,茶水里有问题?</P>
姜望飞:“你看,姐姐都躲开了!”</P>
我过肩摔,男子倒地,国王摆手,又一个壮士上场,郑怀远:“这不对,国王”</P>
国王:“对,规矩都是寡人所定,她要一对三!”</P>
姜望飞:“应该一对一啊!郑怀远,我们怎么办?”</P>
“国王,我可以换她吗?她力气小,肯定差强人意!”郑怀远道</P>
王后:“可以”</P>
国王的眼神凶狠如狼,冷冽专注,王后:“陛下您看该如何?”</P>
“不,寡人说了,如果她不能以一敌三,死在斗技场上,寡人会颁布一个烈士徽章送给他”国王道</P>
姜望飞:“什么徽章能比命重要,我们不比了,不比了!姐姐!你快上来啊!”</P>
国王眼神示意,士兵把两个人关进笼子里,堵上嘴,姜望飞二人不停挣扎,我看见:“陛下,如果我能打赢这场比赛,能不能告诉我,如何鉴别更生人”</P>
“你先打,打赢了寡人就告诉你”国王道</P>
我全力以赴,打赢第二个壮汉,第三个上场时,我突发心悸,捂住心口无法移动脚步,只有任由壮汉拳打脚踢,被狠狠地击中,无法站稳,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P>
郑怀远拔剑砍断笼子,跳下斗技场:“二对二,求陛下答应我!”</P>
王后:“陛下您看,那姑娘全身都是瘀青和伤口,要不就同意他们二对二吧”</P>
“嗯?不行,二对五!”国王挥手,四个壮汉上场,王后下场,在我和郑怀远耳边:“你们主动认输,就能免受皮肉之苦,否则你们离不开这里”</P>
我与郑怀远通力合作,把壮汉们全部打倒,国王:“寡人又输了?把下面两个蟊贼拖下去剁成肉泥,做午膳!”</P>
士兵快速下斗技场,我和郑怀远飞离皇宫,躲到酒窖中,一个中年男人看见,非常惊异,士兵们路过,我二人双手合十恳求,士兵询问:“你见过一男一女吗?女的受了重伤”</P>
“没有”男人道</P>
士兵离去,男人把我们带到家中,老婆婆帮我包扎伤口,郑怀远:“可惜我们还有一个朋友被关在了宫里”</P>
我:“你们穿红着绿,我差点以为神马罗国国名全是皇室”</P>
男人:“不,我们都是平民百姓,你们没有看见”男子露出手上的伤疤:“国王和皇室们进行着可耻的政治交易,完了就举行妖魔的舞会和血淋淋的人肉欢宴,他们要的是奴隶,是会说话的工具,只要驯服的牲口,我们就是因为反抗才受了伤,神马罗国之所以日益壮大,都是因为他们吞噬了其他国家,把其他国家的财富和聪明伶俐,乐意捧茶奉果的人都收入囊中”</P>
我:“包括姜国吗?”</P>
“对,姜国也是其一”男子道</P>
郑怀远:“没关系,他们不可能没有弱点”</P>
我:“对,人性都有弱点,越在意什么,就会越想掌握什么,他们想要杀了我们,是因为我们没有听话输给壮汉”我察觉心口痛,走出屋,来到屋外,郑怀远起身:“我看看她去”</P>
我按住手心,郑怀远:“你怎么出来了?”</P>
“一切贪婪无厌的人,为了想要的,千方百计把光监禁,因为光能使人觉醒,软弱到不敢吭声的人把压迫自己的人当神明,我们必须要移风易俗,设法改变这一切”我道</P>
郑怀远:“你已经不怕光了,就说明接下来你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为何物,是吗?”</P>
我笑道:“我要的,是天下升平,江山永固”“首先拿下神马罗国”</P>
“千古功过,任人评说,你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也就代表你走向了正道”郑怀远道:“你做你的矿世贤君,我为肱骨之臣,你的江山里,总有我的影子,他朝后人议论,我的名字将与你的天下一起沉浮”</P>
我:“你,不怕后悔?”</P>
“清是君,浊亦是君”郑怀远道</P>
回到屋中,我:“大哥,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如果你们愿意,请你们与我们一起走村串户,召集群众反抗黑暗势力”</P>
男子:“可是他们有鞭子、权杖,还有刀枪,我们能够战胜他们吗?”</P>
“我乃大覃女帝覃玉,到时我的军队会支援我们”我道</P>
老婆婆:“儿子,你去吧”</P>
男子起身:“那我们走吧”</P>
神山,雪域神女:“青烈,你明明知道她去了神马罗国就不会受你控制,为什么还要?”</P>
“因为是我欠梅的”青烈道</P>
“可若是主上问罪,你该怎么说?”</P>
“认罪”</P>
我和郑怀远乔装打扮,与男子进入下一户人家,却传来一个声音:“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