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同心符早就解了(1 / 2)

木假山:“海棠花不会枯萎,它有梦儿常相随”</P>

我:“很多年前我也听父皇说过,御花园的百花他都不稀罕,唯独喜欢水培的海棠花,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海棠花不会枯萎,有梦儿常相随…”我看向木假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P>

“请跟我来”木假山道</P>

来到海棠花苑,一个男人正在修建枝桠,木假山:“我们都先出去吧”</P>

男人转过头来,竟然是覃安雄,我站不稳,往后绊了一下,郑怀远急速伸出手扶住我的腰:“怎么了?”</P>

覃安雄走来,郑怀远也怛然失色:“您是陛下?”</P>

我站直:“郑怀远,把他的面具揭下来,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谁”</P>

郑怀远上前,却发现他的脖颈处没有鱼皮胶:“他没戴,面具”</P>

我变成刺梅花,用刺梅花抵住他的脖子:“你到底是谁?”</P>

“放肆!你就是这样对你父皇的吗?!”</P>

我瞳孔放大,喜形于色:“天爷,能让我亲手除掉你,真是不胜荣幸”</P>

刺梅花即将刺入,可突然掉地,我伸手去捡,却不知为何跪下,我察觉到有人在限制我的行动,我向天空投去不服气的眼神,眼中充满不甘与愤怒,天爷,为什么要控制我,我不是人形木偶,我有心,我是人!</P>

覃安雄扶起我:“当年是父皇疏忽了你,以后父皇一定会把你当做亲女儿看待”</P>

我:“大可不必,多说无益,我可以助你回宫,但储君的位置必须是我的,还有永祥宫,为母后修建灵柩,为太子哥哥?母后还有我正名,免死金牌你都要还给我”</P>

覃安雄扬眉瞬目:“大胆!朕还尚在人世,你就要忤逆父皇吗?!”</P>

郑怀远挡在我面前,我推开他:“这是孤和父皇之间的事,你们不用插手”“父皇,这是十二年来皇儿第一次唤您,您应该感到庆幸,庆幸皇儿不杀你,还要帮你,不然皇儿找人和覃端通报一声,你就无路可走,若要死中求生,就给皇儿磕一个,不经冬寒,不知春暖,你也可以不磕,那就到我母后的墓前跪下来道歉!”</P>

木假山似乎要阻拦,郑怀远凝视着他</P>

覃安雄跪下磕头:“请皇儿原谅父皇”</P>

我:“再说吧”</P>

木假山扶起覃安雄,木假山:“覃玉,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P>

玉圭开口:“我知道了!你就是木假山”</P>

木假山:“言之无物,谁不晓得!”</P>

玉圭走到他面前:“我说的不是你的名字,而是你的形状,你也是妖,是座木假山,本是朽木,却被观音菩萨雕琢成山,但贪玩失职,被贬人间”</P>

玉圭语无伦次:“你颠三,倒四,信口,雌黄!”</P>

“我见过你,我可以发誓,要是我所言有假,出门就被马车撞!”玉圭出门,目瞪口呆,连忙进苑里:“我真的看见了一辆马车!”</P>

木假山:“你心虚了是吧!”</P>

我:“谁泄露了消息?”</P>

郑怀远:“你们先走,我垫后”</P>

我:“马车上有没有人?玉圭,你去看”</P>

玉圭:“为什么偏偏是我?”</P>

郑怀远:“你怕被撞?”</P>

玉圭听话出门,上马车,就没再下来,下来的却是一个怪兽,小饕餮,慢慢走近山庄里,我们下水,郑怀远正面对峙:“是你?”</P>

饕餮嘶哑着声音:“你见过我?”</P>

“前不久我刚杀了一只饕餮,覃百川说那是杀覃安雄和太后的怪物,我杀了一大只,我还看见了那怪物的衣裙,是云贵妃,你就是她儿子吧!”</P>

“你错了,死的是我儿子”饕餮立马变大几倍,郑怀远余光瞥向水中,摇头:不要出来</P>

饕餮:“我们一族可以从老变成小,也可以从小变成老,我可以变成我儿子,你们看见的覃端就是我,在西湖吟诗作对的时候,听说你来了海棠山庄,我正好有点饿,就来了”</P>

“你的目的是殿下?你把你儿子也吃了?”郑怀远道</P>

“我们饕餮什么都能吃的下,包括你!”饕餮与郑怀远打起来,郑怀远被扔到水中,身上多出被抓伤,饕餮走近,我投去刺梅花,正中饕餮的脚,它拔掉脚上的刺梅花扔向我,郑怀远挡在我面前,看着他鲜血直流,我无奈拔出刺梅花:“郑怀远!你上次怎么杀的饕餮!”</P>

“害怕曼陀罗、莲花、牡丹和海棠,对妖和魔退避三舍,也怕蛇。不喜欢辣椒,善附人身”覃安雄道</P>

我:“海棠?”我用刺梅花割断海棠向它抛去,烧灼了它的眼睛,玉圭变回原形,紫色夹竹桃毒性极强:“你们都退后,让我来”</P>

玉圭跳上饕餮背上,不断蹭,花粉掉在背上,背部腐蚀,饕餮最终疼痛至灰飞烟灭,玉圭使用妖法救助郑怀远,我还来不及伤心,就想到:“玉圭,你是青烈派来监督我们人类的吧?”</P>

“哎呀,被发现了,但是山神大人也是希望你能开心!”玉圭道</P>

郑怀远起身:“山神大人和殿下送是什么关系?”</P>

玉圭:“就是朋友,朋友…”</P>

郑怀远:“上次我采了一朵罕见的牡丹,因此我杀死了那只饕餮,所以它灰飞烟灭,我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给你看,本来还想把牡丹送给你”</P>

我:“既然决定默默付出,那就不要说出来,自己知道就够了”</P>

翌日,覃安雄重回皇朝,大赦天下,我到御乾殿:“父皇,您答应儿臣的呢?”</P>

覃安雄:“免死金牌朕已经托高公公送到你宫里了,还有新做的衣裙,朕乏了,出去吧”</P>

御花园,覃璋、覃有道、覃昭,覃百川坐在一起打叶子牌,元宝发髻,着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戴猫儿眼手镯,璎珞俨然,顾盼生姿、体态轻盈,仪态万千,茗茗:“嘉善公主到!”</P>

我来到亭中行礼,覃有道:“大老远就知道小九妹来了,仔细打扮果真如出水芙蓉、如花似玉,以后也不知道哪家公子享福”</P>

我坐在一旁:“哥哥们打牌,是妹妹叨扰哥哥们了”</P>

覃璋:“妹妹要不也来打上一把,皇兄目不暇接,还是坐在一旁看着地好”</P>

“阿玉才疏学浅、目不识丁,一无所长,就不打扰哥哥们了”我道</P>

“知道就好,但你已经打扰了,不知好歹,本来我们专心致志、和和美美的打牌,你一个女子横插一脚,这眼力见啊比绿豆还小呢”覃昭端起觥喝酒:“这橘子甜米酒不错,不知是谁创造的,我们得了口福!”</P>

我:“巧了不是,这桔子米酒就是阿玉创的,让七哥哥喝了去,可嘴还是甜不起来,尖酸的嘞!”</P>

覃昭:“覃玉!”</P>

覃百川抚慰覃昭:“小九妹少不经事,羽毛未丰,算了吧”</P>

“不能算!”“三哥和李韬龙的死全是因为这个妖女,这桔子米酒仔细尝尝,也难喝的要命,我们齐整的一家人之所以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因为她!祸国殃民,曾雪薇死了都还死缠难打,以至于至今父皇未立新后,你们曾家的人全是贱货!”</P>

我站起身,不紧不慢:“哎呀呀,也不知是谁和妖怪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国有国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七哥哥是不是应该以身作则,到军部领三十杀威棒,自我检讨呀?”</P>

覃璋:“长幼有序、和睦相处,父皇的教诲你们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P>

我:“二哥哥别生气,阿玉讲故事给你们听”“我之前有个邻居,他说他们家的狗最近专门偷吃书画,今日刚把收藏的书画全部拿出来翻晒,不料全被狗吃了,杀狗剖开这狗肚子一看,你们猜里面是些什么?”</P>

覃璋:“什么?”</P>

“一肚子坏话(画)!”我道</P>

“你骂我是狗你!”覃昭道</P>

我:“谁骂哥哥是狗了?哟,此画非彼话,如果吼都能解决问题,那驴也能统治世界了”</P>

覃昭:“你再说一遍!骂我是狗还是驴!没大没小,老子是你哥!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祖宗八代都是狗!”</P>

覃有道:“小九妹别生气,老七说话直,是直肠子”</P>

“我知道七哥是直肠子,也没必要用嘴拉吧?想不到七哥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呢”我道</P>

众人面面相觑,我:“妹妹还有事,先走一步”</P>

随即坐上马车出宫,覃璋扇覃昭一巴掌:“你这么冲动将来能干成什么大事!”</P>

覃有道:“有你这个弟弟我真是服气了!小九妹随便说说你也能较劲,小肚鸡肠!”</P>

“我!她奶奶的!”覃昭道</P>

覃璋再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吃药!”</P>

郑怀远先行赶到白马寺,无数文人齐聚,看见佩刀的郑怀远,李家辉哥:“这不是公主殿下身边的侍卫嘛,这里是白马寺,不是战场,装的再像文人也遮挡不住你身上透出来的土气腥味,快走吧快走吧!我们今日来可不是看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