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要为自己而活(1 / 2)

回到小屋,我拿出药瓶:“治咳嗽的”</P>

郑老大接过药瓶:“一大袋钱就买这一个破药瓶?”</P>

“你的那袋钱我都送到你家里了,这瓶药是我用那颗珍珠买的”</P>

“谢谢你”</P>

“别谢我,恩总是要报的,想好了吗?这次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总结?”</P>

“活着”</P>

“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覃玉搭着郑老大的肩</P>

这日,两人再次下海采珠,郑老大下水,突然有水从船板底下冒出来,我连忙捂住船板缺口,可是按不住,船翻,我下了水,一看,大哥和船都系着的绳子断了,大哥不知到了哪里,向海底游去,四百尺我就已经够呛了,看向深处,大哥鼻子不断冒泡,我拼命游去,差点呛水,拉起绳子向上游去,用尽全身力气向海滩上游去,来到陆地上,我已经精疲力尽了,睡了一会感觉太冷了蜷缩成一团,扭干衣裳上的水,再找来汗巾给大哥擦擦,摇摇大哥,大哥没反应,我拖着大哥到镇上的医馆:</P>

“谁啊?大半夜的敲门”</P>

“快开门!快开门!”我道</P>

学徒开门:“你们谁啊?”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和地上的男人:“别闹,我师父都已经睡着了”</P>

“谁跟你闹!拿生病开玩笑我有病吧”</P>

“对啊”</P>

我:“有病不就应该来看病吗?!”</P>

“谁啊?”大夫起床,学徒:“有人看病,师父!”</P>

“让他们进来吧”大夫给郑老大看病,看过以后我交了钱,大夫:“你是病人的什么人?”</P>

我:“妹妹”</P>

“我要是给他开服药,你需得找一味药材,在隔壁街转角处的福记药铺买地骨皮二两,可清肺降火”</P>

“我现在就去”覃玉离开陈记药铺</P>

“这丫头怎么与榜上的嘉善公主这么像呢?”大夫道,学徒眼珠转悠:“师父,我突然想起,有可能福记药铺已经关门没人了,我带她到别家买去”</P>

大夫点头,我买好地骨皮回来,官兵已经包围陈记药铺,我躲在墙后,歪头查看,怎么会这样?是谁找来的官兵?难不成是那个学徒?</P>

长孙爱民把郑老大打出陈记:“说!”手拿长枪,穿着便服,:“覃玉倒底在哪!”</P>

“我不知道”郑老大颤颤巍巍道:“我真不知道…”</P>

“快说!”长孙爱民把长枪枪尖插在郑老大的腿上,往深了刺,我捂住嘴巴,争取不出声音,热泪盈眶,大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啊!</P>

长孙爱民转身看向大夫:“你,出来”</P>

大夫出来跪下行礼:“大人有何吩咐?”</P>

“说,覃玉倒底在哪?就是那个小女孩,跟在这个人身边的小女孩!”长孙爱民用脚狠狠踩郑老大的背:“不说,我杀了你们!”</P>

官兵一旁的学徒挡在大夫面前:“我知道,就在隔壁街转角处的福记药铺”</P>

“算你们识相!”长孙爱民拔出长枪,把郑老大踹到一边,不过瘾,又上去拿长枪捅了两下,覃玉浑身发毛,拔腿就跑,长孙爱民:“追!”</P>

长孙爱明在墙后发现药包:“追!”</P>

最终,他们抓到了我:“覃玉?你可让我好找啊!”</P>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P>

“因为你该死!如果不是曾雪薇,怜儿根本不会被囚禁在深宫里,都是你娘!”</P>

最终,我被长枪捅死,又一次来到神山:</P>

青烈:“小丫头,你又又又又死了一次”</P>

“不就是四次嘛,病死、饿死、冷死,捅死,我倒是死遍了”</P>

“各种死法,下次你想怎么死?”</P>

我跪下来,目光如炬:“还请大人保我活命”</P>

“我最多保你活到十六岁”</P>

“多谢大人,这足够了,我要手握江山,狠狠的惩罚那些欺负我的人”</P>

就这样,我平安活到了十六岁,这日,我在百花深处酒楼对面的泰和百货买了云肩披上,随即靠门等候,因为这次我的猎物,是挥霍无度、逼良为娼的刘炳春手中的满春院</P>

此时,刘炳春正和大理寺卿张式开一起用餐,我在楼对面看着两人有说有笑,不亦乐乎,肯定是刘炳春为自己开脱罪责成功了,总是这样的,蒙冤的人总会因证据不足而得不到平凡,证据不足作为理由已经不稀奇了,大理寺卿看来也是个势利眼的人,谁让刘炳春与当朝宰相王肃乃师兄弟,师出同门—青城派,我不会武功,硬碰硬不行,只能来软的,投其所好</P>

刘炳春一直敬酒,而大理寺卿张式开一直摆手:“本寺向来滴酒不沾,但总不至于让员外自斟自饮”说着起身为刘炳春倒酒,刘炳春起身阻拦:“店小二的廷尉(大理寺卿别称)您还抢着干,由此可见您平易近人、事必躬亲,爱民如子,实乃我大覃百姓之福啊!”“不过这点小事,还是由炳春来做,您不常得空,公务繁忙,常常从早忙到晚,炳春多次请廷尉无果,今日难得一聚,您理应放松放松,这些活我来就成”</P>

刘炳春按着张式开的肩坐下,张式开笑笑:“员外过奖了,这是本寺的职责所在,理应如此,亦是习惯使然,没什么大不了的”</P>

“廷尉所言极是,陛下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这酒呢您怎么着还是要喝点,来,炳春敬你!”</P>

张式开摆手:“不喝不喝,员外不知,内人甚是厌恶嗜酒成癖之人,这种人一看就品行不端,本寺若是平民布衣,自要沾一点点,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员外喝!”</P>

刘炳春看着手中的觥顿了顿:“炳春与廷尉年纪不相上下,廷尉唤我炳春便好”</P>

“如今我也到了知命之年,员外年方几何?看起来年轻的不过二三十的壮年模样”</P>

“式开兄说笑了,炳春如今也四十又五了,要换当年,蹴鞠马球一样也不在话下,不定还能夺个魁首,只是如今力不从心,不然我还真想和那帮小年轻较量较量呢!”</P>

“炳春如今也还是老当益壮,不老不老!”“式开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莫见怪”</P>

“好,好!”这时,六扇门捕快司徒郎星从我面前走过去,我与他对视几眼,看起来他不像坏人,司徒连忙跑到张式开身边,凑在他耳边不知讲了些什么,张式开面色凝重,点点头:“本寺马上就去”又看向刘炳春:“炳春,本寺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告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