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抖了抖身子:“我想问他学什么,还没说出口他就撕扯我的裙子,说‘好久没见这么嫩的初二了’,我记得初二是八年级吧?可我才七岁,该念二年级!我被扔到大床上,只知道很痛很痛,然后就不记得了。我以为只有自己晕了,可是醒来发现绿枝在旁边的病床,我才知道钱万千在骗我,他让绿枝也去见了另外的老头。”</P>
燕绿枝哭的不能自已,紧紧贴着江黛,宛若在江海中随波逐流的浮萍,只有她们两个相互偎依,在浮沉里相互守望。</P>
他把两个婴儿放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下车打开后座进去,心疼得想要抱女儿,哭着叫她的名字:“绿枝,我的绿枝……”</P>
江鸢抱着江黛几乎要哭晕过去:“小黛,我的小黛啊……”</P>
两个女孩儿缩成一团,只用后背接触着对方,燕绿枝有些僵硬而抗拒地躲着燕山月。</P>
江黛接下来的话给了原因:“那些男人有胖有瘦,但都喜欢我们痛的哭喊声,哭的越惨他们就越疯狂。他们还喜欢从背后顶着我们,说这样不容易反抗又能听到美妙的哭声。”</P>
江她也不想一点点细说,索性跳过:“就这样过了三年,我和绿枝记不清有多少人。只知道有时候一天一个,有时候没有,最多的一天,绿枝见了三个住院了。我替她见了两个男人,那天是我见男人最多的一次,一共五个。最后一个比以前的任何人都喜欢打人,他说‘老子今天花了一千万,买你的命绰绰有余’。”</P>
燕绿枝痛哭着用脖子蹭着江黛的肩膀,脸上有自责和愧疚,还有心疼,她想喊江黛的名字,可是除了乱叫说不出一个字,眼泪花了脸颊。</P>
江黛却有些麻木,甚至连哭都不会了,就那样用两个窟窿的眼眶对着车前方:“孙波说,那些男人愿意花大价钱来这儿不是因为没见过小女孩儿,是他们的地方死了不用坐牢。但我没有死成,他只用椅子腿打断了我的腿,被医生全部包起来,说是有七处骨折,只知道很疼,而且那里做了手术,不能再供人玩乐。”</P>
江鸢哭晕过去,靠在座椅上歪着脑袋。</P>
他心如刀绞地擦干净眼泪:“我们现在就去医院。”</P>
江黛没有再说话,燕绿枝将脸贴在她的肩膀低声抽噎。</P>
赶到医院时大家都惊愕不已:“燕主任,你不是回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