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顿起，血腥味很快就笼罩了这一方。

凤九儿和慕牧赶到的时候，曾兰月以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中。

慕牧一个人将黑衣人逼退，凤九儿将曾兰月扶了起来，顿时有几分懊恼。

她还是算错了时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还以为，怎么也会等到黄昏这种时候。

“你……是对的。”曾兰月咬着牙，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他真的……真的要杀我。”

“别说话，我先给你止血。”凤九儿将针包取出，银针落下，立即封住了她的好几处大穴。

可是，她身上伤口太多，也太深，血流速度虽然有所减缓，但却不能完全停下来。

“没……没用的，我不……不行了。”曾兰月用力喘气，好不容易缓过几口呼吸。

“凤九儿……凤九儿……”

“我在这里，我在！”九儿一把握住她的手。

曾兰月盯着她的脸，咬着牙，声音喑哑：“谢谢你，谢谢……赶来救我，谢谢你，一直在……救我。”

“别说了。”九儿只是握了握她的手，便立即放开，依旧在给她止血，决不放弃。

“可我……可我不能……”曾兰月的胸口不断在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九儿，对、对不起，他不仁，我……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不能……”

“我不问！”凤九儿深吸一口气，取出纱布给她将腹间的伤口用力扎住。

“你不愿意说，我不会再问，不用对我说抱歉，没事！我是个医生，我只想救人，你说不说都一样！”

“对不起……”曾兰月的眼角，终于滑落两滴泪，“对不起……九儿，提防……提防……身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