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却不同,贾蔷虽素来敬而远之,但也提供了西斜街那边的活计与她们,靠自食其力,足以谋生。
且有尤氏的面子在,住在宁府后街,等闲谁人能欺负得了她们?
处境不同,性情自然也不似前世那样孤拐了。
再加上,贾蔷不似寻常男子那样,见了她魂儿也要丢去大半,恨不能往她身上扑,收为玩物。
可越是如此,尤三姐反而越对贾蔷上了心。
上一回黛玉带着贾家诸姊妹南下扫墓,何等宝贵的机会,结果她扑了一半,没扑下来。
再之后贾蔷一溜烟儿的跑到南省去寻黛玉了,即便回来后,贾蔷也如唐僧肉一样,被一大家子女妖精惦记着,哪还有她挨边儿的份?
贾蔷看了眼这位颜色出挑,即便放在贾家姊妹里也难掩光彩的姑娘,心中亦是感慨。
放在前世,这样的小姐姐哪怕靠直播,都能活出圈。
即便他火箭刷的飞起,怕也未必能让她多看一眼。
再看看这个时代……
“你笑甚么?”
尤三姐见贾蔷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不由有些羞恼,偏着螓首皱了皱鼻子说道。
贾蔷干咳了声,问道:“可卿呢?”
听他叫的这样亲热直白,尤三姐都替他脸红,又心里郁闷,她的颜色也未必比秦氏差多少,身份还更便宜些,却不得其青睐,只闷声答道:“刚沐浴完,头发还湿着,我没让她出来,仔细染了风寒。”
贾蔷一边往里走,一边呵呵笑道:“你先前不是和她不对付么?和你大姐一道欺负人家,这会儿倒好了?”
尤三姐急了,道:“过去的事,又翻出来说!再者,那能全怨我?你也不说说自己!”
贾蔷奇道:“我怎么了?”
尤三姐红着脸咬牙道:“你说怎么了?偷吃自己的嫂子!”
贾蔷笑道:“是寡嫂,这不要紧。可三姐儿说起来,还是我的姨母……不还是整天想要推倒我,贪我的身子?”
“噗嗤!”
毡帘后,可卿的笑声适时而起,尤三姐极俊俏的一张脸都快扭曲了,往地上“呸”了口后,绕开贾蔷跑没了。
只是刚一出了可卿院门没多远,就恨不能给自己来一下,这样的机会,她居然跑了!!
再回头一看,院门都已经关上了,尤三姐生生被自己气笑,摇头回尤氏院了。
……
入可卿闺房内,熏香令人眼饧骨软。
再往内,果见半展开的屏风内侧设一缠枝牡丹翠叶熏炉,牡丹蕊中吐出袅袅甜香。
西南角安置着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上悬涟珠帐,业已垂下半边。
洞床内铺着大红色底宝瓶刻丝的褡被,又摆着一对青玉抱香枕。
贾蔷于床榻边落座,宝珠、瑞珠退下,或去烧水,或去取木盆,准备服侍贾蔷洗漱。
对于贾蔷今夜能来此过夜,她们都为可卿感到高兴。
待二人去后,贾蔷招了招手,可卿上前,并肩齐坐。
看着刚刚沐浴罢的可卿,虽不施粉黛,却也难掩绝色,与往日万种风情不同,又多了几分清丽。
贾蔷温声笑道:“我听说,你近来一直在照看晴岚和李思?”
可卿抿嘴笑道:“他们很可爱……”
贾蔷笑道:“小婧说你特别喜爱孩子,让我们早点生一个……”
可卿闻言神情一凝,美眸中浮现起波澜来,抿了抿嘴,似连呼吸都屏住了,紧紧的看着贾蔷,似在等待一个审判。
贾蔷轻轻将她揽入怀,笑道:“想生就生,如今你是我的女人,虽然名分上费些周折,但我都能安排妥当。”
可卿闻言,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起身将另一半涟珠帐放下……
……
翌日清晨。
大明宫,养心殿。
隆安帝看着御案上高高堆起,翻开十本,七本都是弹劾李景的,剩下两本是弹劾贾蔷、李暄逛青楼有失国体的,只一本是弹劾云家和刑部侍郎、立威营主将等人的。
其中,以李景被弹劾的最狠。
不过一个观政郡王,无天子旨意,无朝廷公断,就强押文武重臣下跪等死,甚至要一个时辰斩一人续命!
这等骇人听闻的行为,将那点兄友弟恭的好名声悉数抹杀都不足,还要被打上一个大大的黑叉!
莫说李景只是宝郡王,他便是储君,是天子,都不能如此妄杀大臣。
若开此例,从今往后百官还能有丝毫安全感么?
这绝对是大忌!
便为此,李景也再无登上大位之可能!
想起打小对这位长子付出的心血,寄予的厚望,隆安帝心中极不好受。
对于李景爱护李暄,隆安帝心中是满意的,可其如此粗莽妄为,又让隆安帝深失所望!
唉……
轻轻一叹,隆安帝正在思量到底该如何处置这个皇长子时,忽见戴权步伐有些奇怪的急急入内,面色仓惶,焦急道:“主子爷,得了急信儿,奴婢不得不来告诉主子!”
他原还在养伤中,“重伤未愈”,这会儿违例出现,显然犯了忌讳。
隆安帝皱眉问道:“甚么事?”
戴权落泪叩首道:“主子爷,废庶人……废庶人李晓,没了。”
隆安帝闻言恍惚了下,随即眼睛陡然睁起泛红,面色煞白。
那是,他的三皇儿……
人间至苦,莫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才,多大点?好好的,怎会没了?到底是谁,害死了朕的骨肉?!朕要诛他九族!!”
隆安帝难得如此失态,咬牙怒声道。
戴权小声道:“主子,奴婢亲自去看了遭,听三皇子身边伺候的人说,王爷至死,嘴里都在恨一人,他是死不瞑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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