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香香,我是你相公。”
“什么?”这是所有人发出的惊呼。
“张媒婆,你不是说我要嫁的人只有三十出头,威武帅气吗?这个糟老头子是怎么回事?”新娘子不干了,质问张媒婆。
张媒婆也不解啊?她看向了一路抱着一只大白鹅的白富贵,这白富贵一脸死了娘般愁苦与无奈,他哭丧着脸将昨天晚上的事又讲了一遍。
“咦~~~”众人无不鄙视白大山的,连儿子的小妾都要抢,真不要脸。
事已至此,女人就是贱命,作为小妾更是贱命,作物一个从青楼出来的小妾更更是贱命,不管这个小媳妇怎么哭闹寻死,她最后还是被白大山扯着头发拉进了白家老宅。
第二天下午,村民们正在将着白大山的小妾被打得多惨,成亲第二天就被拉着去干农活,的时候。
镇子方向张媒婆的那头全年带着一朵大红花的牛,又拉着张媒婆和一个小媳妇缓缓驶来。
白芷这回白芷知道,是白富贵的小妾来了,家里张翠花一边心痛一边又开心的指挥常年王香姑正在煮肉。
纳妾啊,那是有钱人的象征,作为白富贵的妻子应该大度应该高兴,可是张翠花又忍不住流眼泪,她看着院子里来回踱步的帅气雄壮的丈夫,嘤嘤嘤~现在只有一半属于她了。
不管张翠花的情绪如何,新娘子还是在全村人的围观下进了门。这回这姑娘很正常,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女娃。
黄皮肤,粗眉毛,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身材也是白富贵要求的娇小瘦弱,这跟昨天那女人不一样,人家那是玲珑有致,这闺女是营养不良完全没长该长的。
姑娘如同受惊的小鹿,被张媒婆按着拜了主母,相公,和小姐少爷少奶奶们,就蜷缩在炕脚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