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水淹东临王府(2 / 2)

天授之剑 梁上齐人 2416 字 9天前

那人看着天赐,天赐发现那人通体发出冰寒之气,像是从寒冰地狱走出来的魔鬼,不过样子很帅,三十多岁的样子,英姿挺拔,剑眉目朗,给人一种如山的气势。不过天赐肯定,这家伙绝不是三十岁左右的家伙,而是一尊大神,甚至是超越帝境的大神,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大神!

很奇怪,西神域有如此强大的神明居然世人不知,哪怕是神教和西神域耀武扬威的三大教也不知,天赐认为,只要这个家伙愿意,足以一个人横扫西神域!

当然,父亲没走的时候和自己来了以后他没这个本事,可能是自己与父亲无缝衔接太好,让很多大能只能隐藏,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天赐和那人遥遥相对,脚下刚刚平静的湖水已经变成坚硬的坚冰,温暖的凌虚城温度骤然下降,不过仅仅是一两个呼吸,温度开始变得正常,脚下的坚冰又成为湖水,然后两个人徐徐升起,升入千丈高空,一个人脚下是巨大的冰柱,一个人脚下是喷涌的水柱,那人不说话,天赐也不说话,同时伸出一指指向对方,一道寒冰之气将两人之间的一线化为冰刺,一道水线则穿向对方的脑门,二人像是较劲一样,谁也不躲闪,水线穿过那人的脑门,而冰刺也穿过天赐的胸膛!

那人一抖双手,大湖涌起的巨大波涛顿时如一道冰墙屹立于身后,然后向前一指,巨大的冰墙化百万冰刺铺天盖地刺向天赐。

天赐身后波涛滚滚,同样向前一指,百万水剑同样向对面澎湃而去!

默默无闻的二人皆动用神术攻击,而且都是单一的水属性力量,都是将水属性练到极致的人,对面的水属性练到极致,攻击力势不可挡,不比极致的金属性力量的攻伐力量差,而天赐同样如此,看似柔弱之水,形成的水剑可穿山,可破金!

冰刺水剑毫不相让的在空中相遇,水的力量居然可以如此狂暴,冰刺碎裂,水剑炸开,在二人之间形成的水雾居然如同热浪滚滚,向四外扩散,如狂飙,皇陵一带下起了大雨!

难以想象,看似平静的二人,似乎只是挥挥手,居然引起如此大的风浪,如同可以施云布雨的大神,在天空中肆虐。

二人越打越高,距离湖面越来越远,这时候他们还是像在水面一样,可以任意调动湖水的力量,在虚空中继续着凶猛强势的攻击,而且谁也没有服输的意思,也不改变打法,就像叫板一样,我非要在你最擅长的领域打败你!

一番攻击过后,天赐的耳边响起那人沉闷的声音:暂停!

天赐果然收起术法,二人眼前的混乱景象终于消失,二人距离万丈,不过彼此对视犹如眼前,那人背着手,如君临天下一般看着天赐,天赐则平平淡淡,无悲无喜,那人道:“你果然不一般,告诉我,祭台上那口石棺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天赐道:“是!”

那人一愣,这么快就承认了?

“交出来!”

“不交!”

“你找死!”

“你没那两下子!”

对话极为简单,天地再一次开始变色。

不过浩荡的气势只是维持了一瞬间,那人突然泄了气势,道:“那口石棺对我很重要!”

“你最起码得先告诉我,你是谁?”,天赐淡淡的说道。

“夏燕!”

天赐这一次真的很吃惊!

天赐不解,一个古夏朝最后一个皇帝,居然就在新朝的眼皮子底下,而且还在人家皇陵下边搞这么大的事情,是怎么办到的?再说,石棺中的人是谁?那个巨大的狡鲑怪物怎么就成了地下祭台的守护兽?

夏燕知道这难以让人相信,道:“我还有一个身份,土叙国皇朝怀南王安玉,确切地说我代替了安玉。”

“今天镇北王带兵来到东临王府与我的目的不同,他们包围东临王府软禁东临王府的人,完全是为了那头狡鲑,那头狡鲑再进一步就可以化鱼为鲲,镇北王本来就与东临王不合,东临王虽然也知道这座大湖有一头狡鲑,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头狡鲑是何物,有什么用,但是镇北王知道,所以镇北王有多少次都想接管东临王府,目的无非就是那头狡鲑,而我也在乎那头狡鲑,因为他是我带来的,守护山洞并且这只狡鲑与那口石棺相互成全,狡鲑属性冰寒,发出的寒气可维持山洞内湖水的温度,可以让石棺内的混沌冰晶的消散速度大大延缓,同时,混沌冰晶消散的冰寒之气又成为狡鲑的养分,所以,只要有狡鲑在,冰晶消散的速度就会大大延缓,而那头狡鲑是上古品种,有现在已经是神兽,成鲲在即,镇北王听说湖里有狡鲑之后就开始盯上了,趁着楼桓那边开启战端,他向皇帝进言调开了东临王父子,急不可耐,想占据东临王府,名义是东临王在楼桓一带有叛国嫌疑,现在东临王和他的儿子安家为在楼桓已经被抓,就地关押了!”

天赐看着夏燕,道:“世人都说你是暴君,是亡国之君,生性残暴而又少仁寡义,好色无度奢靡无耻,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纵观西神域,你鲜有敌手,怎么没想着复国,却想方设法守着一口石棺?”

夏燕叹气:“史书都是后人和赢家写的,我无力辩解也无法辩解,不过,我不妨告诉你,安家本是我古夏朝的奴才家族,他们借力三大教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势力,逐渐蚕食了帝国的肌体,逐渐渗透,造成朝廷千疮百孔,帝国不灭于外而灭于内,但是我也辩解不了,虽然到我当政的时候试图一改帝国颓废势头,但是,也正因为我的雷霆手段让他们一起起来造反,我被吊死城头,古夏最后一位皇帝就此离去,我难有扶大厦将倾的本事,亡国也在情理之内。至于复国,数百年风雨看世间,我已经看透了红尘,所谓帝王将相,无非过眼烟云。不过,我有心愿未了,复活我的父亲,就是棺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