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又爬上天赐的头顶,嚣张道:“来,继续,谁不敢打谁孙子!”
殿主面红耳赤,大光明剑变得如同烧红的铁条,喊道:“光明圣谕:光明神照!”
大光明剑骤然出现一轮红日,在剑锋之上开始跳动,周围人被这一轮红日吓得大声惊呼:“殿主,不可啊,这是在我们的神启殿,这里是我们的家!”
天赐淡淡的看着,的确,这一轮红日若是大成之日,一经发出,足以覆灭一座大山,也难怪这些人那么害怕,殿主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只顾着生气了,全然忘了这是在自己的老巢,想要收回神功,但是,那股一气之下的气力可不是想收回就收回的,太阳已经生成,那股能量越发膨胀,让他难以控制,强行收回,只感到气息阻塞,鲜血直喷,大吼:“你们快跑,我控制不住了!”
小鸟再一次出现,这一次化作三丈大小,一张嘴,一口将那小太阳吞了下去,打个饱嗝,喷出一口浓烟,喊道:“记住了,是我救你们一命!”
殿主鲜血不要命的喷出,萎靡的坐在地上,看到天赐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挣扎着要起身,不过始终没有成功,有气无力道:“你杀了我,放过他们!”
天赐一巴掌拍向殿主的头顶,众人大惊失色!
不过,殿主昏迷之际,被一股浩荡的气息生生给弄精神了,他看向天赐,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救我?
天赐一股浩荡的气息灌注到殿主的体内,殿主由萎靡变得精神矍铄,天赐拿开手,殿主呆了呆,调理了一下呼吸,看向天赐:“你这又打又救的,到底是啥意思?”
天赐愣了一下,道:“好像是你们一直在打我吧?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殿主也楞了一下,好像有道理,自从见到这个家伙,一直是自己喊打喊杀的,人家根本没动自己一个手指头,殿主畏畏缩缩的道:“不要纠结那些细节,你不杀我,一定是有话要问,你问吧,我说!”
天赐想了想,道:“其实也没啥可问的,你们要做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了,不过你要是愿意说,我愿意听一听,不说就算了!”
殿主看向一直吧嗒嘴的小鸟,道:“这里并不是我们真正的神启殿,神启殿不在这里,而我也不是殿主,我也是神启殿的付殿主,我叫凌聪,这些年在这座七圣山就是为了这只小鸟,我是受殿主委派到这里的,知道这只小鸟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飞不出这座大山,我们就在这里困守它,直到能捕捉到它。”
“瞎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油尽灯枯,就算本姑...鸟油尽灯枯也不是你们这些蠢货能捉住的,何况我现在有了靠山,就你们这些人,我的靠山一巴掌能呼死你们,天赐哥哥,你说是不是?”
“当然!”,天赐给小鸟撑腰:“我一巴掌能呼平这座山,何况是他们!”
“听见了吗?还想抓我,你们这帮蠢货,谁给你们的胆量这么多年一直抓我?几十年了,你们抓到了吗?凌聪?你个蠢货,敢叫凌聪,你蠢得不可救药,还敢叫一个聪字...”
天赐摸了摸小鸟的脑袋,小鸟缩了缩脖子,“不要老是这么暧昧,人家会害羞的!”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抓住这只小鸟呢?目的是什么?”,天赐问道。
殿主凌聪道:“我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是,我知道这只小鸟来自圣界,据说还是来自圣界的精灵界,殿主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抓这只小鸟要干什么,我们也不敢打听,遵命行事!”
“听说这座山是冯家照看的宝山,你们和冯家又是什么关系?”
凌聪道:“冯家只占据这座山的一小部分,当然,这座山因为危险重重,不但普通人难以进入,就算是那些大势力的人若没有万全准备,也不敢轻易进山。冯家给我们提供给养,也是奉殿主之命行事,冯家并不把我们这处神殿当回事,我也没有资格命令冯家做任何事情。”
“你这个殿主也够窝囊的,不但参与不了决策,只能奉命行事,连一个家族都不拿你当回事,看来,我高看你了,本来以为留着你有点用处,现在看来,你让我失望了!”,天赐叹口气,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有用,虽然我不是决策人物,但是毕竟我是副殿主,只要我愿意,我还是很有用的,就看你能让我干什么,对了,我这不是投降,不是背叛光明教,我只是感恩,感恩你救了我,人得知道感恩,你们说是不是?”,凌聪看向自己的一众手下。
手下们纷纷点头,对于这个上司,他们很尊敬,也很有好感,凌聪不是那种身居高位就盛气凌人的人,从刚才他宁愿自己死去,也要求天赐放过这些人,就看出,这个人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他心有底线,人性未眠,这也是天赐留他一命的原因。
“对了,为何地狱教的搜魂殿也来到这里养伤?你们光明教和地狱教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敌对势力吗?难道你们允许他进来的?”
“不不不,不是,我刚才说过,这座山并非光明教一家控制,地狱教也在这里设有窝点!”,凌聪解释道。
天赐看向凌聪,道:“现在,你们追捕几十年的小鸟跟了我,你们的任务也算是结束了,至于你们能不能回去和你们殿主交差,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为了让你们有所交代,我给你一张魂牌,你可以交给你们殿主,我会告诉他,小鸟丢失不怪你们,因为你们都打不过我,他若是实在想要这只小鸟,让他来找我,我就在武邑城的赵府,我叫天赐,赵府的天赐公子,记住,这个名字很快将名震西神域,妇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