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鼋一把抓住炸毛的挑担人,怒道:“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弄啥子?我就是打听个事,你至于吗?”
挑担人怒道:“你也没问啊,跟我喊什么!”,老鼋眨眨眼,发现自己遇到了滚刀肉,只好咧嘴一笑,神秘道:“打听一下,城里哪儿有好吃好玩又有好酒又有女人的地方?”
挑担人伸出一只手,老鼋不解问道:“做啥?”,挑担人一脸瞧不起他的样子:“钱你有钱吗?外地的吧,有酒有肉有女人,不需要钱?”
老鼋点点头,是这么理儿,掏出一袋子钱在手里颠了颠,“都是金币,硬通货,在哪国都是硬通货,就问你够不够吧!”
挑担人点点头,道:“跟我走吧,去我家!”
“去你家?去你家干什么?”,老鼋懵圈,挑担人道:“我家有酒有肉有女人,咋地,难道你找的不是我家?”
老鼋一时语塞,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走吧?”,挑担人看着一脸懵逼的老鼋,催促道。
有点超出认知,九峰城难道都是这一个样子?呵呵,那可够开放的。
那就去看看,若是他老婆...也凑合吧!
老鼋跟着挑担人走在大街上,大街上初时混乱一些,不过一个时辰,人们已经平静下来,而且大街上到处都是北齐兵,很是和蔼可亲,向乡亲们宣传有关于北齐军爱民如子的故事,就连一些没有来得及撤走的百韩人的一些酒馆妓馆等等,也安定下来,都是天下人,按理来说在哪儿不是生活?打仗归打仗,生意归生意,当然,那些平时耀武扬威拿北齐人不当人的百韩人,现在老实了,尽量藏起来,怕被报复。
老鼋老老实实的跟着挑担人来到一座豪华的大楼前,往里指了指,道:“进去吧,这里就是了?”
老鼋看了看,顿时心花怒放,看向挑担人,道:“这是你家?你确定没胡说?”
“咋的?这里有酒有肉,这里还有我玩过的女人,怎么就不是我家了?”,挑担人理直气壮!
老鼋伸出大拇指,对挑担人比了比。道:“厉害,我服,我一百个服!”
老鼋就要往里走,回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挑担人,道:“你不是到家了吗?怎么不一起进来?”
挑担人伸手往里比划比划,示意老鼋赶紧进去别废话,而自己就蹲在那里,看向老鼋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长。
老鼋进了大楼,一进房子,就感到一股气息扑鼻,酒肉香脂粉香还有说不出的香扑鼻而来,让老鼋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老鼋定了定神,这时候一阵香风扑来,一个移动的肉山已经凑近,老鼋顿时感到一种压迫感,就连自己所在的空间都显得狭小了,一个粗壮如移动水缸的女子来到老鼋跟前,大手帕一甩:“来了?”
老鼋感到手帕甩出的香风更加呛鼻子,皱皱眉,怒道:“咋的?这楼里不会就你一个人吧?”
那巨大粗壮的女子叉着腰,来回扭了扭粗壮的腰身,嫣然一笑:“不行吗?你看看我不也是要啥有啥?”
老鼋有转身就走的冲动,但是忍了忍,道:“说啥嘞,这座楼叫做‘倚翠楼’,多文雅的名字,咋会是你这个样子,骗人!”
粗壮女子一甩手帕,转过身,怒道:“要,就是我,要不,就滚!”
老鼋有冲出去打死那个挑担人的冲动,但是还有一丝侥幸这个粗壮女人就是个老鸨子,她手里,准定有好货,有很多很多好货!
老鼋追上粗壮女人,道:“还麻烦姐姐给在下弄一间屋子,上几道上好的菜肴,再上一些酒水,对了,要两...三个姑娘陪酒!”
粗壮女人“切”了一声,随即道:“跟我来吧!”
上三楼,一个很宽敞豪奢的房间,属于里外间的那种,里边睡觉,外边是客厅,摆着一张桌子,老鸨子将老鼋推进屋子,说了声:“等着吧!”
老鼋进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搓着手掌,感到大好时光马上来临了,兴奋的忍不住手舞足蹈,在床上躺了一下,又蹦跳几下,来到客厅又用手摸了摸桌子,似乎看到了满桌子酒菜,又好像看到几个娇俏女子推门进来,那种兴奋让他抑制不住,一千年了,一千年的憋屈折磨,今天要大干一场!
大门打开,进来的是几个小年轻的男侍,端着盘子,极为正规的迈步进屋,老鼋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也有点失望,觉得端盘子的都应该是女侍才对,不过,来的是男侍,自己补脑,正规,应该是正规,不然不会这么正规,那么接下来,应该有好戏登场!
不多时,一大桌子菜已经上全了,然后就是酒水,另外有几个男侍进了屋子,分散在大桌周围,背手而立!
老鼋一愣,道:“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啊!还有,我不是要了三个女侍吗?怎的不来?”
负手而立的男侍看了一眼老鼋,微笑不语,老鼋一脑袋问号,刚要落座,房门打开,进来三个人,当先的是一位英俊小生,英俊的不像话,第二位是孔武男子,冷面如霜,第三位则是和那个粗壮女子极为相像的男人,三人进屋,并没有搭理一脸蒙圈的老鼋,自顾自坐下,几个男侍立即开始倒酒,甚至有的男侍开始为三位客人端杯,递到手里!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走错了屋子?不对啊,是那个胖女人把我领进来的,怎么会错?
老鼋越发懵圈,这他娘的和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三人喝酒,吃的很香喝的很爽,全然没看见还有一个大活人就站在这张桌子旁边,老鼋实在忍不住,大怒:“啥意思?什么情况?”